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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宝典] 杨威利语录及心得 [复制链接]

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21:19:47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k7543 于 2009-4-30 21:46 编辑

《黎明篇》序章\银河系史概略

「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

每个人才能、地位、机遇不同,所以,要求每个人都做到某些事,的确不可能。

但是,怎麼看都像是杨在为自己找藉口?起码所谓的赖床之类懒散行为,应该可以改进吧?

「非不能也,实不为也。」——《孟子.梁惠王上》

人类何时才会将「不能」与「不为」分得清清楚楚呢?

《黎明篇》第一章\永恒的夜

「简单而言,自三、四千年前以来,战争的本质始终没变,在到达战场之前,左右胜负的是补给;到达之后,左右胜负的则是指挥运用的能力。」

即使在到达战场后,补给也有一定重要性吧。除了原著中的亚姆力札星域会战,诸葛亮北伐、拿破仑征埃及、拿破仑征俄……最终都是因为补给不继而撤退。

至於指挥运用的能力,的确,没看到敌人之前,是无法发挥出来的。

但是,除了这两点之外,左右战局的因素不是应该还有士兵的素质、战场上的自然因素、科技能力、情报……等原因吗?

「天底下最危险的,莫过於僵化的固定观念。」

因为如果老是采用固定的模式,别人就可以针对这点下手,进行突破。相对的,只有不断的变,外人才无法根据旧例来加以攻击。

「剖析敌人的心理,是用兵的第一要点。其次,在战场要完全发挥实力,补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极端来说,不一定要攻击敌人本部,只要切断其补给就够,如此一来,敌人自然不战自败!」

没有物资,连生存都成问题,遑论作战呢?所以,做好补给是开战前一定要确认的事!

《黎明篇》第二章\亚斯提会战

「战争一旦开打,就不可能没有死伤,与其成反比的是,牺牲的人愈多,战胜的比率就减少。兵学所存在的意义就架构於这两种命题上,也就是说,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战果,才是成功的;残酷的说,就是要如何有效率杀死自己同类!」

不战而胜例外。由於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所以,杀戮是必然的。如果战场上还要考虑道德,那还不如不要开战。

《黎明篇》第四章\第十三舰队诞生

「除了杀害非武装人员,或是破坏停战协定的蛮横行为之外,没有其他判定此一将领是否为道义之人的标准。因为无论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杀人无数的纪录都是一样。愚将杀害自己一百万人时,名将则杀害敌人一百万人。而在绝不杀人的绝对和平主义者眼中,两者是没有什麼不同的。」

所谓的蛮横行为,应该还有掠夺之类吧?至於名将跟愚将的杀人,看在阵亡者遗族的眼中,都一样是刽子手。

「以少胜多并非用兵之道,它并非战术,只能说是一种奇术。」

在同时考虑质与量的情况下,以少胜多不是利用内线/外线作战等手段造成局部优势,就是运用自然力取得意外的友军。

由於不能作出共通的准则,所以,杨称之为奇术吧!

「一些用兵遣将方法姑且不论,单是兵力比敌人多这一点,就足以令军心懈怠。因为士兵们都很放心啊!」

这就是轻敌的象徵。如果指挥官不严加叮咛,或是没有外力给点教训,可能要等到败战的那一刻,才会感受到已经太迟的觉悟吧!

「用兵也有一定法则,那就是要能集中兵力及迅速调动部队两种。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能白费气力。」

游兵只会被时间差各个击破。速度就是力量!成吉思汗的骑兵战、希特勒的闪击战都证明这点。

「『若是你就有信心……』——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了这耀人的名誉,而舍身去做那些不可能的事啊!而那些在旁吹捧怂恿的人,却可以不负责任。」

「士为知己者死」。但如果所谓的知己,只是表面上的演技呢?那只怕知情者会哭笑不得吧!

当行动者付出牺牲,鼓吹者在背后作收渔利时,那不就跟那群宣扬好战主义的人一样吗?席特列本部长之所以不至於跟这个阴谋论论点画上等号,是因为他既然是杨的保证人,一旦杨攻略失败,他也会跟著下台吧!

《黎明篇》第五章\伊谢尔伦攻略战

「要事情都照预定来进行,那是很少能做得到的。但话说回来,事前没有做预定的话,事情可又进行不了。」

只要执行途中有任何小插曲,计画自然会生变。但是,如果什麼计画都没有,真正在执行时,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最适当的方法,就是拟定计画时,留下适度的弹性,让人有遵从的根据,但万一发生意外时,也有修正的空间。

「在人类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会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却能有数十年和平的时代。如果说,我们必须为下一代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的还是和平。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如果每一代都不去忘记自己对下一代责任的话,那大概就能保持长时间和平吧。如果有所遗忘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也好,那也不算坏事。」

战争带来家庭破碎、田园荒芜、生产力低下、仇恨、破坏……等负面影响。所以,如果能够保持和平,对人类社会是好事。不过,和平是要所有人都体认到其重要性情况下才能维持。只要有一方不满或是野心勃勃,和平就有可能被打破。因此,要维持和平是很困难的。

但是,为何杨说人类必须从头开始并非坏事呢?是因为人类如果轻率发动战争而得到惨痛教训,会再一次试著寻求和平之道吗?例如汉武帝打破汉高祖以来和亲政策,征战多年后,汉宣帝再度与匈奴达成和平之类的道理吗?不太明白……

「什麼魔术、奇迹的,都是不知道别人辛苦才会说出那种话。我是应用古代的用兵术,把敌人的主力和根据地分断开来,加以各个攻击的方法。只不过是稍微起些效果,才不是用什麼魔术呢!如果我再不注意而得意忘形的话,搞不好下次会要我两手空空的独自去占领帝国首都呢!」

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在三十六计中算是很常见的计策。减弱敌人的力量后再予以攻击,或是攻击敌人没有防备的地方,都是军事学上的常识。

「会被人称赞可只有在打胜仗的期间。再一直打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会输的,到时会受到何种回报呢?如果事不关己的话,我倒有兴趣想看看。」

部下可能还有某种程度的支持,但上司呢?国内媒体言论呢?人类缺点中有喜新厌旧、忘恩负义,会不会也把矛头对准自己人呢?

毕竟是没有发生的假设性问题,只能做猜想。《黎明篇》第七章\中场的滑稽剧

「军事的胜利就像麻药一样。这种甘美麻药,似乎使得潜伏人们血液中的那种好战幻觉,一下子爆发。」

因为这一次轻而易举获得胜利,人类就陷入错觉,以为下一次一样也可以轻而易举获胜。这大概是人类本质中的劣根性吧?

「就像人类会衰老一样,也许国家也会有坠落和颓废吧。」

发展期、稳健期、衰退期,这是万物发展过程中必经的一环,只是每一个时期的长短不同。如果国家没有坠落和颓废,世界上就没有灭亡的国家。

「胜败终究是相对的……如果我们所犯的失败比他(莱因哈特)还严重,那麼,胜的是他,败的是我们。」

很浅显的道理。对决所比的项目之一,就是谁犯的错少、不严重。犯错必然会带来不利点,犯错影响越大,胜机越少。

「我不是轻蔑权力或武力。不,其实我是在害怕。一旦权力或武力到手,几乎会使所有人都变得丑恶,这种例子我知道太多。而我也没有自信自己绝不会改变。」

权力、地位、声誉、资产,都可能会毁损一个人过去所拥有的价值。或许是因为要守住已经得到的东西,或许是因为凭藉已经得到的雄厚基础,人就有本钱可以开始趾高气扬、恣意妄为。

想要不让自己改变,就要时时提醒、回想,自己还是没没无闻、身分卑微的过去。只要能对周边保持一份谦卑,应该不会过度遭到评价提高的毒害。

「总之,我还是抱持君子作风,不想去接近危险的东西。只想在自己能做的范围内做件工作,而后过著舒服的轻松生活,这麼想是一种怠慢的个性吧?」

是怠惰(指)。

当一个人有超乎常人的才能,却没有打算善加利用这份才能,只想安分守己——虽然杨有自己理由与藉口,但未能完全发挥那份才能,实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不过,我们有资格要求杨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吗?好像也没有。

《黎明篇》第九章\亚姆力札

「责任感也好,才能也好,都是有限度的。不论别人的期望多高,或如何强迫,不可能的事情永远也不可能。」

没错。但得先确定这是「不能」,不是「不为」。

「我学过一点点历史,人类社会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二种。一说世上有比生命更有价值的东西;一说没有。在战争开始之前,前者是对的,在战争停火之后,后者是正确的,几百年来、几千年来,都一直都是如此的……」

前者的代表,莫过於「不自由,毋宁死!」,后者自不必多言。

前者的出发点,在於人不只想活下去,还要追求生活的品质;后者的起足点,在於生命是无可取代的事物,一旦消逝,就再也无法挽回……

以需求金字塔而言,后者是较低层面,前者较高;但两者并无明显高低之分,差别只在於人类如何取决——尽管常常是以感性作为判断……

《黎明篇》第十章\另一个序章

「真是……当人类只想到要追求胜利的时候,就会变得极其卑劣!」

光明正大、君子风度、骑士精神……在战场上毫无意义。因为只要输,你就什麼都不是。所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人自然会狡诈、卑鄙。

但是,一旦脱离战场,就必须记得自己还是个人,不要将人性中美好的那一面全部抛弃。

「司令官自己带枪自卫时,打仗时必输无疑!我目前正在思索,别让自己走入那个死胡同。」

如果一场战役必须让指挥官拿出武器来自卫,除非是他主动上最前线作战指挥、提振士气,不然,的确是已经落败。因为指挥官必须负责统率部队,其人身安全必然受到重重保证;若是他必须保护自己,表示护卫部队已经被消灭,当然是败象已成。

但是,这不包括一种情形——「暗杀」。请恕小的不愿多言。为了自己生命安全,还是多少将武器带在身边吧。《野望篇》第一章\暴风雨前的宁静

「对人类而言,没有完全或绝对的事。」

不只对人类,宇宙也是。每一分每一秒,这个世界都在改变。所以,「绝对」这个字眼,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也会腐化堕落。」

……这点有待时间证实,保留。

「虽然你这麼小心,不行的时候就是不行。」

这就是命啊(摇头)。

「显然易见的,地位愈高的人,想法愈复杂。」

因为,除非世袭,不然,想法单纯的人如何爬上高位?当人一步步往上爬的时候,就是将其他人一个个踩在脚底下。如果不比别人想得更多、更远,如何超越别人?

《野望篇》第三章\杨舰队出击

「把敌人从据点里引诱出来,这想法不错。但是,没有必要等到他们在一个地方集结完成。我们可以推算敌人集结路线,而在途中予以各个击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敌人和我方总兵力相当,我方可以分成两个集团,利用时间差一方攻击敌人A、B集团,另一方则分成攻击敌人C、D各集团。以两倍兵力打击对方,胜利机率应该大得多吧。也有别的方法。以整个舰队行动,先分别各个击破敌人A、B各集团,再前往敌人的集结地点,和敌人C、D两个集团对战。在这时候,我方可以略施小计让敌人误认己方为敌人,或者让舰队分成两方攻击对方,都可以提升战果。这个方法,先以四倍兵力再以两倍兵力和对方作战,胜率应该更高吧。」

战斗的胜利,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指挥官在战场上制造局部优势。由这点看来,非自然力的以少胜多,其实只不过是部份战场以多胜少的总和。

「命运就好像是一个又老又丑的魔女一般,她恣意地为所欲为。」

对於不可预测的东西,除了感叹,也不能作什麼。

「命运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话,它也会抗意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这是不可能的。其实,命运不过是偶然积习无数个人意识所产生的结果,并非一种超越的存在。」

或然率造就无数的可能。因此,如何将事情转变到对自己有利的那一面……?可能只有以不断努力,提升成功的机率吧。

「所谓战术,指的是在战场中,如何调度兵马以赢得胜利的技俩。而战略指的是,如何让战术能够完全有效地发挥其功能的整体技术而言。」

一样,执行面与筹画面的问题。

「我不选『最好的』,只想选『较好的』。虽然目前同盟国在位者相当腐败,但是,你也看到救国军事会议所发布的宣言,他们实在比现今当权者还要糟糕啊。」

两害相权取其轻。子产不毁郷社,因为防民之言有如防洪,越拼命赌塞,溃堤时造成的伤害也越大。

「……人类的能力虽然有限,但是,自己也可以尽量发挥潜能向命运挑战。」

不向命运低头,才是进步、积极的思想。做不一定会成功,但不做一定不会成功。

《野望篇》第五章\德奥里亚星域会战

「如果我是生在太平时代,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历史学者罢了,搞不好还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呢。」

搞不好就是所谓的薪水小偷(烟)。

「千万不能对长辈或上司做当面的赞美。因为若对方是个软弱的人物,可能会使他变得自以为是,如果对方是个个性刚直的人,他还可能会以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远你。这种事千万要注意的……」

这就是待人处世之道。思考每一个举动所造成的可能,然后,避免做出对自己不利的行为。

「战争就快要开始。虽然不是愉快的战斗,但不打胜则毫无意义。我们已经胜算在握,请各位轻松地作战,别太勉强。这场战争只关系著国家的存亡,和个人的自由及权利相比的话,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如果这个国家已经失去立国精神和保护国民能力,的确,个人的一切比较重要。但是,不能说国民的自由和权利一定比国家兴亡重要吧?如果暂时限制某种程度的国民主权,可以让社会安定下来,应该也是值得的,例如戒严。《野望篇》第七章\属於何人的胜利

「想要升天为神的人,是历史上的大骗子,他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唯有其构想力和商业才干。从古代到近代,不论是哪一个国家,有钱人不都是贵族、地主和寺院吗?」

如果不与利益挂勾,就不能说是骗局吧?只不过,如果只是藉由其他名目,藉此谋利,那些名目就只不过是道具罢了。

「只要是人,谁都有谋求自身安全的权利。以我而言,如果责任更轻一点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有利的一面,更何况他人。」

如果连自己安全都管不好,却还要为其他人安全著想,这应该说是本末倒置吧?

所以,此乃人之常情。

「人类的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休止。只要人类相信神及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

「拥有信念就能胜利,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轻松的事。因为谁都想要获得胜利。」

认同。所以,信念只是一个出发点而已,而非终点。还是为胜利的准备多努力吧!

「信念不过是强烈的愿望而已,毫无客观的根据可言。信念愈强,视野愈小,也愈无法正确的判断和分析。大体来说,信念是一个可耻的名词,只要刊载在字典上就够,不用嘴说的。」

问题是说话者自身就有强烈的信念,「民主胜於专制」。该如何解释?

信念的确是个人主观的期望,但并不代表一定为错。只要人人都有接受事实修改的想法,信念反而能坚定自己的信心。

「必须在必要的时候确保必要的空间。一定的宇宙空间,只要能在一定的时候内使用就好。为了确保永久的宇宙空间,必须设定航路地带,战场也必须加以限制,战争自然无法避免。但是,没有敌人的地方,必须在没有敌人的时间内使用,不是吗?此战略构想名为『宙域管制』,由此引发的舰队决战称为『宙域支配』。」

……对於假想的宇宙战争概念,只能说,小的一窍不通。是说不需要永久控制所有据点,只需要在适当的时间掌握即可?

「所谓专制是什麼呢?不是人民选出的为政者,利用暴力及权力剥夺市民自由,并进而想支配人民。也就说,诸位(救国军事会议)现在在海尼森的所作所为,便是专制的最佳榜样。」

其实,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今天法西斯政权之所以受到批判,问题不在於取得政权的途径是否合法,而在於取得政权后,他们荼毒人民。

「政治的腐败并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贿赂之事,那是个人的腐败而已。政治家收取贿赂,却没有人能加以批判,这就是政治腐败。」

这应该说是整个社会的腐败吧。当腐败由个人扩散到全体,只怕不是一次彻底的自清,就是灭亡的前夕。

《野望篇》第九章\再会了!远去的日子

「有战争就必须要获胜。那麼,胜利意义又在那里呢?让敌人造成许多伤亡,给敌人的社会带来损伤,使敌人的家庭离散。方向虽然不同,向量却一样——结果,两方面都不是我所能选择的。」

没有办法。墨子的兼爱,终究也不过是理想而已。只要有情感的人,无不以与自己关系最亲近的人为出发点进行偏爱。因此,为了多拯救自己人,让敌人受到伤害也是没有办法的。不然,就是设法不发动战争吧!

「有地位、有人人称羡的一切。但是,这种功名金字塔越是接近顶端,立足点越窄小,危险性也就越大。」

因为地位越高,位置越窄,争夺的人越多,责任也越大。

「人会死,星星也有寿命。连宇宙这种东西也不知什麼时候会停摆。不可能只有国家能永久存在。如果国家一定要有巨大牺牲才能存活下去的话,那麼,这个国家还是马上灭亡的好,谁还会在乎它?」

这……还是应该修正成付出巨大牺牲后,能否拿回同等重要的东西。如果不行,当然就不用在乎。但是,应该不会有人说八年抗战毫无意义吧?《野望篇》第七章\属於何人的胜利

「人类的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善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休止。只要人类相信神及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

善恶,充其量不过是比较词而已。为了侵略对方而发动战争,哪里能称为善呢?所以,一切都是野心家的侵略藉口。



                                                                                    

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21:24:34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k7543 于 2009-4-30 22:25 编辑

当执政者因「对付紧急危难」为理由,宣布某些不利於民的措施时,或许的确有其必要性……但是,不能以此为藉口转为常态!

当多数人的牺牲只为了成全少数人的利益时,这种牺牲一点也不值得。同时,那些少数人根本不会重视被利用的多数人,只会将其视为道具加以利用。等到利用价值消耗殆尽,就会一脚踢开。既然如此,牺牲还有什麼意义?

「说到国家,或许它只是人类为了使自身的狂妄正当化所捏造的推托之辞罢了。一旦国家成为主体,不论多麼丑恶、多麼卑劣、多麼残暴的行为都将轻易地为人接受。所有侵略、屠杀、人体实验的罪孽,都可以一句『这都是为了国家』说明一切,甚至有时还因而大受赞赏。批判这种行径的人,反而被扣上『侮辱祖国』的罪名,挞伐谴责的声浪也四方交逼而至。」

当人类能够将自身罪恶找到藉口时,在心态上就会因为其正当化而放松、承认,进而持之以恒。久而久之,就会忘记其罪恶本质,而视为理所当然。

当有人加以批判时,其他攻击声浪将会疯拥而至;因为这些清醒的少数人,赤裸裸的破坏多数人的幻想和理想,把他们丑恶的一面揭露出来,让他们颜面尽失。

「对国家幻想的人,想必也相信国家必须由优秀的或具有智慧、道德的伟大人物所指引,然而,实际并非如此。执掌国家权力核心的人物,与一般市民相较之下,思考更幼稚、判断力更差、道德标准更低落,此例俯拾皆是。他们比一般市民真正优秀之处,在於追求权力的热情,若将这股热情投注於正面的方向,它就成为推动政治及社会改革、创造新时代秩序和繁荣的原动力——不过,能否达到全体的十分之一就不得而知。看看历史上的每一个王朝,几乎无一不是一代创建、十几代坐享其成而终的。」

每个国民都希望国家的领导者是最伟大、最英明的。但是,除了建立国家的元勋以外,继任者未必如此优秀。越到后期,越是如此。可以说,如果要接近国家的权力中心,野心自然是不可少的。自然而然的,将会有极大的心力放在追求和巩固现有的权利与地位上。因此,大部分的力量都被消耗掉。

如果情形始终未能改善,在一代接著一代的消耗之下,立国的基础就逐渐被吸蚀殆尽,由后代子孙坐吃山空。相对的,只要有其中一小部分的力量与热情投注在国家建设之上,国家的蓬勃发展就指日可待。

「不论王朝或国家,都是非常强韧坚实生命体,只要在某个时代出现一个伟人,就能够延续好几个世纪寿命。至於民主主义,则不能一视同仁。因为将改革大业寄望数十年才可能出现的伟人身上,实在有违民主政治原则。民主共和制就是植基於去除英雄主义及伟人主义的根本上。但是,要到何时理想才能战胜现实呢?」

民主主义寄望於人民全体的自省与自发性之上。如果人民抛弃自身责任感,将自己的生杀大权和国家的兴亡责任全部交给少数人士,即使政治效率获得暂时性的改善,但以长远的眼光看来,这只让人民逃避自己责任感,让政治更加失去监督,实在不是好事。

可是,理想与现实总有相当距离。不可否认,只要有英雄出现,群众就基於支持、崇拜、爱戴,而将自己应有的冷静判断放在一旁——至少,在东方社会是如此。

「比起悲天悯人的皇帝所统御的专制政治来说,凡人集体营运的民主主义是比较好的,即使它陈义过高、不切实际、或一再尝试错误。」

或许是因为专制政治缺乏可以约束最高权力者的力量吧!在民主主义之下,即使是国家元首,也必须遵守法律。而且,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是由全体国民一齐努力面对,而非专制政治中,仅仅只有上流阶层必须负责这些问题。

「在历史长流里,一个人渺小如沧海一粟,在通往未来的无数条路上只能选择其一,向现实妥协,与现实产生互动关系,形成无数个小宇宙,命运弄人之玄妙实教人惊叹。」

历史是由不断的可能性交织而成。如果有所谓的平行宇宙,那就是其他无数可能性所导致的结果吧!

「国家灭亡,只要再建造就行。曾经一度灭亡却又复兴的国家,比比皆是。当然,有更多国家一旦灭亡,就再无中兴之望,但那是因为该国在历史上所扮演角色结束、腐败、老朽,而失去存在的价值。」

理论上如此。但国家一旦灭亡,想要重建就是难上加难。而且,还要付出大量人力和物力。犹太人流浪两千年后,才好不容易建立以色列。所以,如果办得到,还是尽可能投入国家的复兴,而非坐等它灭亡之后重建。

「国家的灭亡总是一场悲剧,流血在所难免。甚至,为了将不值守护的国家自无可避免的灭亡中拯救出来,牺牲许多人的生命,而当这些牺牲报酬率等於零时,就变成极端深刻的闹剧。失去存在价值的国家嫉恨值得生存的人们,往往将他们一同带往地狱。拿那些最高权力者来说,无数死者高喊他们名字仆倒在战场上,而将此情此景抛诸脑后、投身敌国晋升贵族,过著优渥生活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历史上战争的最高负责人战死前线的例子,古今几人?」

……见风转舵者,永远仅限於社会上流阶层。下层民众仅能逆来顺受,随政治人物的大旗起舞。所以,确认政治人物的嘴脸,判别他们是真正为民奉献还是假仁假义,就是国民的责任所在。

至於为救国而复出的最后一搏是否值得,这实在很难给定论,依状况而异。

「国家并不是由细胞分裂而形成个人,国家是结合一群具有主观意识的个人所构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为主?何者为从?在民主社会中是不辩自明的道理啊。」

当然,组成国家的个人都还有自己的独立性。如果因为国家的利益,而完全牺牲个人的权益,这也是不应该的。只是,个人为主不代表单一个人权益因此爬到国家之上——因为,组成国家的是「一群」国民,而非「一位」国民。

「没有国家,人仍然可活下去;但没有人,国家也就不存在。」

固然如此。但是,团结就是力量。缺乏国家保护的人,本身会受到其他国家如何的欺侮、奴役、打击、轻视?大多数人还是必须有国家保护的。当执政者因「对付紧急危难」为理由,宣布某些不利於民的措施时,或许的确有其必要性……但是,不能以此为藉口转为常态!

当多数人的牺牲只为了成全少数人的利益时,这种牺牲一点也不值得。同时,那些少数人根本不会重视被利用的多数人,只会将其视为道具加以利用。等到利用价值消耗殆尽,就会一脚踢开。既然如此,牺牲还有什麼意义?

「说到国家,或许它只是人类为了使自身的狂妄正当化所捏造的推托之辞罢了。一旦国家成为主体,不论多麼丑恶、多麼卑劣、多麼残暴的行为都将轻易地为人接受。所有侵略、屠杀、人体实验的罪孽,都可以一句『这都是为了国家』说明一切,甚至有时还因而大受赞赏。批判这种行径的人,反而被扣上『侮辱祖国』的罪名,挞伐谴责的声浪也四方交逼而至。」

当人类能够将自身罪恶找到藉口时,在心态上就会因为其正当化而放松、承认,进而持之以恒。久而久之,就会忘记其罪恶本质,而视为理所当然。

当有人加以批判时,其他攻击声浪将会疯拥而至;因为这些清醒的少数人,赤裸裸的破坏多数人的幻想和理想,把他们丑恶的一面揭露出来,让他们颜面尽失。

「对国家幻想的人,想必也相信国家必须由优秀的或具有智慧、道德的伟大人物所指引,然而,实际并非如此。执掌国家权力核心的人物,与一般市民相较之下,思考更幼稚、判断力更差、道德标准更低落,此例俯拾皆是。他们比一般市民真正优秀之处,在於追求权力的热情,若将这股热情投注於正面的方向,它就成为推动政治及社会改革、创造新时代秩序和繁荣的原动力——不过,能否达到全体的十分之一就不得而知。看看历史上的每一个王朝,几乎无一不是一代创建、十几代坐享其成而终的。」

每个国民都希望国家的领导者是最伟大、最英明的。但是,除了建立国家的元勋以外,继任者未必如此优秀。越到后期,越是如此。可以说,如果要接近国家的权力中心,野心自然是不可少的。自然而然的,将会有极大的心力放在追求和巩固现有的权利与地位上。因此,大部分的力量都被消耗掉。

如果情形始终未能改善,在一代接著一代的消耗之下,立国的基础就逐渐被吸蚀殆尽,由后代子孙坐吃山空。相对的,只要有其中一小部分的力量与热情投注在国家建设之上,国家的蓬勃发展就指日可待。

「不论王朝或国家,都是非常强韧坚实生命体,只要在某个时代出现一个伟人,就能够延续好几个世纪寿命。至於民主主义,则不能一视同仁。因为将改革大业寄望数十年才可能出现的伟人身上,实在有违民主政治原则。民主共和制就是植基於去除英雄主义及伟人主义的根本上。但是,要到何时理想才能战胜现实呢?」

民主主义寄望於人民全体的自省与自发性之上。如果人民抛弃自身责任感,将自己的生杀大权和国家的兴亡责任全部交给少数人士,即使政治效率获得暂时性的改善,但以长远的眼光看来,这只让人民逃避自己责任感,让政治更加失去监督,实在不是好事。

可是,理想与现实总有相当距离。不可否认,只要有英雄出现,群众就基於支持、崇拜、爱戴,而将自己应有的冷静判断放在一旁——至少,在东方社会是如此。

「比起悲天悯人的皇帝所统御的专制政治来说,凡人集体营运的民主主义是比较好的,即使它陈义过高、不切实际、或一再尝试错误。」

或许是因为专制政治缺乏可以约束最高权力者的力量吧!在民主主义之下,即使是国家元首,也必须遵守法律。而且,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是由全体国民一齐努力面对,而非专制政治中,仅仅只有上流阶层必须负责这些问题。

「在历史长流里,一个人渺小如沧海一粟,在通往未来的无数条路上只能选择其一,向现实妥协,与现实产生互动关系,形成无数个小宇宙,命运弄人之玄妙实教人惊叹。」

历史是由不断的可能性交织而成。如果有所谓的平行宇宙,那就是其他无数可能性所导致的结果吧!

「国家灭亡,只要再建造就行。曾经一度灭亡却又复兴的国家,比比皆是。当然,有更多国家一旦灭亡,就再无中兴之望,但那是因为该国在历史上所扮演角色结束、腐败、老朽,而失去存在的价值。」

理论上如此。但国家一旦灭亡,想要重建就是难上加难。而且,还要付出大量人力和物力。犹太人流浪两千年后,才好不容易建立以色列。所以,如果办得到,还是尽可能投入国家的复兴,而非坐等它灭亡之后重建。

「国家的灭亡总是一场悲剧,流血在所难免。甚至,为了将不值守护的国家自无可避免的灭亡中拯救出来,牺牲许多人的生命,而当这些牺牲报酬率等於零时,就变成极端深刻的闹剧。失去存在价值的国家嫉恨值得生存的人们,往往将他们一同带往地狱。拿那些最高权力者来说,无数死者高喊他们名字仆倒在战场上,而将此情此景抛诸脑后、投身敌国晋升贵族,过著优渥生活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历史上战争的最高负责人战死前线的例子,古今几人?」

……见风转舵者,永远仅限於社会上流阶层。下层民众仅能逆来顺受,随政治人物的大旗起舞。所以,确认政治人物的嘴脸,判别他们是真正为民奉献还是假仁假义,就是国民的责任所在。

至於为救国而复出的最后一搏是否值得,这实在很难给定论,依状况而异。

「国家并不是由细胞分裂而形成个人,国家是结合一群具有主观意识的个人所构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为主?何者为从?在民主社会中是不辩自明的道理啊。」

当然,组成国家的个人都还有自己的独立性。如果因为国家的利益,而完全牺牲个人的权益,这也是不应该的。只是,个人为主不代表单一个人权益因此爬到国家之上——因为,组成国家的是「一群」国民,而非「一位」国民。

「没有国家,人仍然可活下去;但没有人,国家也就不存在。」

固然如此。但是,团结就是力量。缺乏国家保护的人,本身会受到其他国家如何的欺侮、奴役、打击、轻视?大多数人还是必须有国家保护的。《雌伏篇》第九章\意志与野心

「这就是名将的战争手法!抱著明确的目的,一旦达成之后,就应脱离,不该再恋栈。打仗就得这样才行。」
事前确认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目标,达成之后,就可以准备结束。毕竟敌方也是人类,没有人会甘心完全认输的,总会希望多少挽回一点损失。

有的时候,就是因为想要再增加一点附加的收获,反而中敌方的埋伏,而画下不完美的句点。「想要让结果更完美一点」,这个想法也不能说是完全错误,但必须更谨慎行事。因为人得到成功后,自然会放松,因此造就别人下手的机会。

「不论那种宗教、那种法律,自古以来,就已经决定的基本规范:不要杀人!不要抢夺!不要欺骗!——我不禁自省。杀多少的敌人?抢夺多少东西?欺骗敌人多少次?在现世之中,上述种种行为之所以无罪,完全只因为遵照国家命令行事而已。事实上,所谓的国家,除了不能让死者复活外,其他无所不能!它可以免除罪犯的罪,相反的,也可以让无辜的人坐牢,甚至送上断头台,连安居乐业的市民也不放过,强迫他们扛武器上战场拚命。军队对国家而言,无疑是有组织的、最大的暴力集团。」

「杀一个人是犯罪,杀一百万个人是英雄。」

很荒谬,但这就是现实。为了维持每一个团体的安全——或者只是藉口——人类道德规范中的犯罪,就被一一合法化,甚至还成立专业的犯罪组织。

到底何时才能摆脱这种荒谬,迎接真正的世界大同?悲观的说,只怕到宇宙崩溃的那一天都没办法吧。

「军队是暴力机关,暴力有两种——支配、镇压的暴力,和作为解放手段之类的暴力。国家的军队应该……就本质而言,属於前者的组织,很令人遗憾吧?但历史就是明证。当权者和百姓对立时,军队倒戈百姓者少之又少。不仅如此,过去有许多国家,军队成为其权力机构,以暴力支配民众,去年那些搞政变失败的家伙就是最好的例子。」

因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如此说来,军队也是愚民政治的一环。只要服从长官的命令,不需要思考,从而身为失去一个人所应该拥有的冷静判断力。

或者,由另外一个角度看来,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出来当第一个反对者吧。人类有时明知道这是不正确的,可只要没有同伴,就不敢自己站出来反对——相对的,只要有第一个人,其他人就会接二连三的站出来。

「用剑不能打倒鲁道夫大帝,不过,我们却知道他对人类社会所造成的罪孽,这就是笔的力量。用笔可以控告几百年前的独裁者,甚至几千年前的暴君;剑不能让历史倒流,但笔却可以。」

迟来的正义,总比不来的好。如果因为自己力量不足,一时无法伸张正义,就将事实纪录下来,由后人来评断。这就是史官所应有的共同体认。

「人类的历史倘若能持续下去,所谓的过去就会累积起来。历史并非仅仅是过去记录而已,更是文明延续至今的证明。现在的文明是由过去的历史累积起来的。」

历史是人类所有成就总和。没有前人努力打下基础,后人就无从以此继续进步。同时,看到前人曾经犯过的错误,后人就应该以此为戒,避免重蹈覆辙——希望。

「哎!世事本就不能尽如人意啊!不管是自己的人生,或是他人的人生……」

这几乎可以说是必然的——每个人的要求都不一样,合一个人的意,可能就会让另外一个人失望。既然人类的数量极其庞大,自然大多数人都是不满意的。或许有那少数的幸运儿,每件事都顺心如意,但只怕是九牛一毛吧。
        
《策谋篇》第四章\银河帝国正统政府

「和敌人分裂一方联手。若按马基维利主义的权谋霸术,这种作法也并无不可。但真是要这麼做的话,除了要有时机之外,还得要有实力。」

跟没有实力的一方联手,等於会直接遭致有实力的一方报复。除非自己极有把握可以单独面对打击,只不过是想要找到干涉的藉口;不然,不应该这麼做。

「历史潮流不应会为少数者的阴谋与策略而改变。历史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东西。」

随著人类教育程度的逐渐开化,历史应该是朝著进步的方向在流动。或许阴谋会一时让历史潮流停滞或倒退,但前无法阻止历史最终的前进方向。

「盗贼的种类有三——依靠暴力的窃盗者、依靠智慧的窃盗者、以及靠权力与法律的窃盗者……」

以力服人、以智服人、以威势服人的相反方向呈现。

「我想,身在组织当中,如果能按自己本身状况来安排自己,想必是件好事吧!以我来说的话,我有一堆像山那麼高的话想要对政府首脑说。而我最为生气的,就是他们将任意决定的事情,强行地要我们接受。」

所谓的身不由己。而且,由於人非全能,却又想展现自己对於各部门的控制力,於是出现「外行领导内行」。如果能够在发布命令之前,先行询问专家的意见再行判断,那就最好不过。然而……

「在公开的席位上,现役军人是没有理由批评政治的。想的方面是自由的,但说的方面就不见得是自由的。」

军人必须服从政府的命令。所以,军人不能做出反政府的言论。不然,政府将失去对军队的压制力,而使军队无条件的坐大。

为了保持社会安定,必须限制军人的自由。

《策谋篇》第五章\一次出发

「我们经常会误以为现在状况是自古以来就已经固定。但是,所谓的银河帝国,并不是五百年前就存在著,自由行星同盟的历史也只是它的一半,至於费沙,则仅仅经历一个世纪的岁月。」

当情况长久未出现变化,人类的警惕心就逐渐消失,对情势变化的敏感性也渐渐衰退。然而,变化却往往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例如隋灭陈之战,就是在南北分裂三百多年后,突如其来攻击之下一举统一的。

「不是由宇宙的原初开始就已经存在的东西,没有道理会一直继续存在直到宇宙的尽头。变化一定会产生的。」

变化一定会发生。但这样的变化会不会造成个体的消失,似乎还要看情况而定?

「假设有A、B、C三者的势力存在,而A与B彼此之间是对立的关系。在这种情况下,C所可能采取的策略是,A为B所压倒时救A,B为A所压迫时救 B,待AB两者抗争两败俱伤之后,就将两者一起消灭。但是,如果A的势力很明显的增大,即使去帮助B也无法与A抗争的情况下,那麼,C或许就会乾脆去帮助 A,一起将B加以击倒。」

如同南宋的对外政策。既然与金联合也无法抵抗蒙古,索性与蒙古联手瓜分金,以暂时赢得蒙古友谊和得到部分利益。但是,强大的蒙古接下来就发动对南宋的全面性战争。

这种政策的缺失在於,只要自己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将你吃掉。

「或许由於有绝对的善与完全的恶这种思想存在,所以,使得人类精神无限制荒废,自己是善,将对立者视为是恶的时候,就无法由其中产生协调和体谅。只不过是将自己加以优越化,并且,将打倒对方并加以支配的欲望变成正当化而已。」

没有人会认为自己所作之事为恶,还能心安理得去进行。因此,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将自己奉为正义,而将对方视为邪恶。这是心态上的武装与麻痹。

就如同一神教与多神教的差别,不是神明的数量多寡,而是一神教认为自己所信奉的是唯一真理,其他皆为妖魔鬼怪;多神教却能接受对方的信仰。双方差异性的出发点,在於能不能认同对方。

「凡是人类,均无法忍受自己是邪恶的认知。唯有在确信自己的正确性的时候,才可能变成是最为紧张、最为残酷、最没有慈悲心肠的人。」

当克服心灵上的恐惧感,才能无所畏惧去行事。

只能说,手法无罪,有罪的是目的。
「所有事物的价值观,正与邪的判断基准,都是在相对比较的情况下所产生的。这一点不管再怎麼加以强调,也都是对的。而人类所能作出的最佳选择,只不过是在眼前所出现的众多事物与现象当中,将被认为是比较好的那一方加诸在自己身上而已。相信完全的善是存在的人,又将如何来说明在『为和平而战』的这种表现行为当中,所包含的巨大矛盾呢?」

两利相权取其重。如果世界上有那独一无二的真理可以遵循,人生应该可以比较轻松吧!

「不管再怎麼不敢面对现实的人类,也不会认真地去相信不老不死,但为何一旦说到国家,就有那麼多的呆子坚信它会是永恒不灭的,你不认为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问题是,这种东西无法去证实。即使有无数的反例,也无法保证可能会有一个例证产生。这就是信仰吧!

「国家这个东西本身不过是一种道具。只要能不忘记这件事,大概就可以维持住理智吧!」

无论在执行任何任务时,都不应该忘记,自己还是个人,有基本的人性。

想要不迷失自己,时时警惕自己的渺小、谦卑、应做与不应作之事,是很重要的。

「人类文明中所产生的最大恶疾,大概就是对於国家的信仰吧!其实所谓国家,只不过是人类的集团在维持生存的时候,为了更有效率达成彼此之间互补关系的道具。被这个道具所支配是再愚蠢不过的事。不,更正确说,是大多数的人类被少数懂得如何操纵刺激道具的人所支配。」

多数人的命运被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在历史上屡见不鲜。

所以,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独立性,切勿随波逐流。

「军事不是用来弥补政治缺失的,这是一项历史的事实。自古以来从来未曾有过任何一个在政治上水准恶劣的国家,能够获得军事上最终的成功。一个强大的征服者在那之前必然是一个有为的政治家。政治可以导正军事上的失败,但是,反过来看的话就不成立。军事其实只是政治的一部份,而且,是其中最为狰狞、不文明、拙劣的一部分。而无法认清这个事实,甚至将军事力量当作是万灵丹的人,则都是一些无能的政治家、傲慢的军人,或者是精神上的奴隶。」

「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陆贾。

政治,毕竟是管理众人之事。如果不能公平的管理,无论有再大的成就,最终都会倾覆。每一个帝国的灭亡都说明这一点。

《策谋篇》第八章\安魂曲的邀宴

「虽然你有思想的自由,可是,也不能凭自己的主观信心来编织客观的结果啊!」

梦想可以无所不能,但现实不行。

所以,在做事物的解析时,如果自己加入过多的主观臆测或愿望,这种结论将毫无意义。《风云篇》第二章\杨提督的方舟队

「世上尽是一些怎麼做也做不好的事。那还不如就喝酒睡觉。」

茶。如果能够用逃避来解决问题,小的也想像骆驼一样,头埋在沙中,装做什麼都不知道……

「对我而言,政治权力犹如下水处理场的废物一样。如果不这样,将会造成社会上的混乱。然而,窝在那里的人身上必定有挥不去的腐臭味,我对他们是避之惟恐不及呀!」

政治既然是黑暗的,接触到政治的人,似乎多少都会沾染上一些毒气。如果想要不被政治所污染,就只能不投身於政府工作吧!

「我并不认为军人的延长线上一定有独裁者的存在。不过,如果真的这样,我还真想早一天从这种痛苦的行业中抽身呢!」

急流勇退者,也不是不存在的,例如意大利独立三杰之一的加里波里。但是,更多时刻却是因为保护自己,而不得不自我武装。这实在是一种悲哀。

「自古以来,正义只存在於人们愤怒可及之地。同样的,成功也只存在於人类的能力范围之内。」

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无论多不公平、多愤慨,也只能爱莫能助——最多给予心灵上的支持而已。

「人类之所以能使文明发达,是期望享乐的心态产生结果。自以为是劳动身心,不过是野蛮人。」

当人类精神层次进步的时候,自然会慢慢往需求金字塔的上层爬升。如果一直停留在低层,那表示没有进步。

「战略和战术最上乘的手段,就是让敌人高高兴兴地中圈套。」

计策能否成功,关键在於对方会不会察觉。如果对方信之不疑,自然是再好不过。

「撒下种子之后,去甜甜睡一觉,起来一看,种子已经长成一棵高耸入天的巨木,这是最理想不过的事。」

还是一样,事半功倍是每个人最期待的事情。

《风云篇》第三章\追求自由的宇宙

「恐怖主义和神秘主义不能把历史推向建设性的方向。」

这是反社会和愚民的行为,当然没办法让历史朝正面方向前进。

「尽力而还做不好,就不要勉强;伸手不能及之处,不管再怎麼担心也构不著,不如就委托给想作的人去做,这才是明智之举。」

尽人事,听天命。即使最后失败,至少,已经问心无愧。

《风云篇》第五章\黎明前的黑暗

「我从不认为爱国心对人类的精神及人类的历史有至高无上价值。同盟人有同盟人的爱国心,帝国人有帝国人的爱国心——结果,爱国心常常使人们以挥舞旗帜不同为理由,使杀戮正常化,有时候是一种强制性心情,通常不能和理性共存。尤其是当权力者将其当成个人的武器来使用时,其毒害之深实在超乎想像。」

当在上位者只是将爱国心当作一种道具来利用,驱使一般国民为其奋斗时,就会发现无数的丑态。这种时候,感性压过理性,只有煽动者在背后露出讥讽的冷笑。

「如果约定就能获胜,那麼,我也想常常约定……」

颇有同感。如果祈祷就能成真,那我等一定是最虔诚的信徒。

「如果你戴著『国家』这副太阳眼镜来看事物的话,视野就会变窄,眼光就变得短浅。尽可能地不要有敌我之分的想法。」

把国家这张面具拿掉,敌人也是人,是双手双脚、跟你具有同样特性的人。这样应该就能理解吧!

《风云篇》第六章\连战

「这麼一来,又产生几十万个憎恨我的未亡人和孤儿。如果要担起所有责任,恐怕我是无能为力呀!是不是下一次地狱就能一笔勾消呢……?」

「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篇》。

对於超自然现象是否存在,实在很难判断。只不过,担心也没用,徒增自己心理负担而已。《风云篇》第七章\巴米利恩

「『必须』这种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欢的,尽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愿,但是我希望尽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发的路。事实上,人生的每一个足迹都覆盖著后悔的尘土……」

「我以『不打没有胜算的仗』为座右铭。勉强行事不合我的胃口。」

如果可以不需要勉强,那就再好不过。在能力范围之内工作,才能达到充分效果。

「……我一向认为,最坏的民主政治也好过最好的专制政治。所以,我为优布.特留尼西特和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作战。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念。」

真的吗?这就是提督劝说最好其他人不需要拥有的信念吗?实在很难说这绝对是正确的……

「最坏的专制在崩溃之后,会产生最好的民主政治,但是,最坏的民主政治在垮台之后,却从不会产生出最好的专制,这是一件奇妙的事……」

前者是因为人民被奴役已久,一旦拿到宝贵的自由,就会备感珍惜;后者是因为在众愚政治中脱颖而出者,必为具有强大野心之人。对他们而言,似乎扩张自我威势比为人民谋福利来得重要许多;因为大权在握之人,已经不需要人民的绝对支持……

《风云篇》第八章\死斗

「人类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

当然,无论什麼能力都有极限存在。所以,更应该在有限的能力之下,将自身的能力发挥出最大价值。

《风云篇》第十章\皇帝万岁

「我可以(对专制政治)加以否定。因为侵害人民的权利只在人民本身。换句话,当人民把政权交付给鲁道夫.冯.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优布.特留尼西特这类人的时候,责任确实是在人民本身。他们责无旁贷。而最重要的就要在这一点,所谓专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处归结到他人身上。和这种罪恶比起来,一百个名君的善政之功就显得渺小得多。更何况像阁下(莱因哈特)您这麼聪明的君主是很难得出现的,所以,功过自然就更加明显……」

自己放弃权力,跟完全没有干涉的权力,至少前者曾经拥有——是这个意思吗?

「我在想,相对於一个正义,是不是相反角度一定会存在另一种等量等质正义?」

可能吧!不然,对於具有类似特质的双方,到底哪一边是正确、哪一边是错误呢?

「我所讨厌的就是只顾著自己躲藏在安全地方,然后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著安乐生活的人。和这种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帜之下,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把别人当做道具来利用,意识到的道具自然会不满。这是人之常情。

「地表上最硬的炭结晶体——钻石的形成,需要巨大的地质压力。同样的,要孕育人类的精神中最重要的东西——对抗权力及暴力,希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强者的压抑也是不可或缺的条件吧?适合『自由』的环境,只会使自由堕落。」

没有付出就获得的东西,就感受不出价值,而不珍惜。所以,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美好的;退一步来说,付出大代价所换回来的东西,人们才会体验出其珍贵之处。
        
《风云篇》第二章\杨提督的方舟队

「我并不认为军人的延长线上一定有独裁者的存在。不过,如果真的这样,我还真想早一天从这种痛苦的行业中抽身呢!」

急流勇退者,也不是不存在的,例如意大利独立三杰之一的朱塞佩.加里波底(Giuseppe Garibaldi)。但是,更多时刻却是因为保护自己,而不得不自我武装。这实在是一种悲哀。《风云篇》第七章\巴米利恩

「『必须』这种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欢的,尽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愿,但是我希望尽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发的路。事实上,人生的每一个足迹都覆盖著后悔的尘土……」

人生在世,总会有一些因为做错而感到后悔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也无法再挽回。人还是必须向前看吧!已经做错的事情,就当作是教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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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21:30:08 |显示全部楼层
《飞翔篇》第二章\一个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什麼工作也不做,就白白领钱,想来还真教人忸怩不安。不过,如果把这想成说已经可以不必再杀人就可以领薪水,岂不就等於回复到原来自我?这麼一来,应该说这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啊!」

这就是所谓「给自己的行为赋予正当性」。如果真的就此宇宙和平,正常状况下,国家要负责供养提督三十年以上,汗。

「不管什麼人,都得要对他所领的薪水表现出相对的忠诚心啊。我还不是一样,束缚著通情达理之人的合同,并不是一张纸,其实是一条大铁鍊呀!」

其实更多情况下,工作合约所束缚的,是一个人的良知与责任感。如果当事者本身欠缺这两样东西,大概只有法律可以绑住他吧!

「任何事情如果以规律来加以强制执行,就算是正确的,也是我所难以接受的。」

意指提督本身反对法律?法律本身所让人遵守的原因,就是因为强制力的存在。如果没有强制力,那公众将视法律於无物。

「以我们来说,不但是欢迎敌人的堕落,甚至还得要刻意去促进。这话说起来不是很可叹吗?当然,政治也好,军事也好,通通是属於恶魔的管辖范围。但是,神明见到如此的情形,会感到高兴吗?」

所以,处於敌对立场会让人做出道德所不允许的行为。如果神真的存在,也只会因此而叹息吧!同样都是它所保佑的子民,却因为立场的不同而兵刃相向。

「国家是将市民的福祉与民主共和政治付诸实行的一种具体化手段,应切记国家本身存立,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其他目的。自古以来,将国家视为神圣存在的人,一定是寄生在国民中的人,但是,为了要拯救他们,而发动另一次流血事件,是一点必要都没有的。」

如果国家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那为何会灭亡呢?可以对明显不动脑筋的人表达失望,但是,因此给予死刑,也实在太过。

「国家这一个东西,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工具。」

可是,如果没有这个工具存在,人类势必因更加不团结,而让世界更混乱。

「专制君主的德政这个玩意,对於人类政治意识来说,应该是一种最为甘美的麻醉药吧。不用参与、不用发言,甚至也不用思考,政治就可以正常运作,人们也可以享受和平与繁荣,有谁会想去参与麻烦政治呢?能够这样的话,固然很好,但是,为什麼人们没有把他们的想像力延伸到另一个方面呢?人们如果会将政治看成麻烦事的话,那麼,专制君主必然也是如此。当他也对政治感到厌烦,滥用他所被赋与的无限制权力来满足他个人的私欲时,人民该当如何?权力还是应该要受到限制、批判和监视的,因此,就本质而言,民主政治应该比专制政治来得正确。」

绝对的权威,如果能够永久导向正面,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是,最高权力者也是人,当然也会有七情六欲。如果他决定用手上的权力为恶,有谁能阻止他呢?因此,这是提督认定民主主义比较好的出发点。

「其实,所谓的信念,不过是人们为了要使自己的过失或者愚蠢的行为正当化,所使用的一种化妆掩饰藉口。妆化得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信念就如同信仰一样,可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和愿望吧!然而,信念一定不好吗?这就有待商榷。毕竟拥有强烈的意志,才能在面对困难时坚定不摇。

「因为信念的理由而杀人,其实比为金钱而杀人更下等。因为金钱具有万人共通的价值,但是,信念的价值则仅限於本人才有用。」

相信因你而阵亡的帝国军人,一定会严重同意这句话(汗)。

或许该这样理解:如果为了做出非理性或神秘主义的愿望而犯罪,这种动机实在毫无意义,因为别人不见得跟你有同样的想法,却要付出宝贵的性命作为代价。

「没有什麼东西的存在比信念更为有害。就以鲁道夫为例吧,他的信念不就消灭民主共和政治,杀害数以亿计人民的性命?」

……这是不是犯逻辑上的自我矛盾问题?「信念是不好的」,这句话本身就是一种信念吧?

「到底说来,期待他人堕落的作法,不管怎麼看都是卑鄙下流的。最后其实也就是利用他人的不幸啊!」

当自己的幸福会连结到别人的不幸时,应该还是会有很多人希望别人不幸吧!

只能说,人是自私的。得先顾全自己,才有余力关照他人。

「人之所以会想要,是因为身体对於这个东西有需求。所以,诚实地顺应自己身体的所需,想吃的东西就吃,想喝的东西就喝,这样对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不是身体对这个东西有需求,是头脑对这个东西有欲望吧!不然,吸食毒品难道会使身体健康吗?

《飞翔篇》第三章\访问者

「命运就好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老魔女。」

茶。

「没有必要做什麼笔记。如果会忘记的话,那就表示这件事对人来说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事情,一就是讨厌但仍然记得的事情,另一种就是忘记也无所谓的事情。所以,做笔记什麼的,都是没有必要的。」

会忘记不代表不重要,可能是头脑的记忆力一时无法全部吸收。

所以,至少有第三种类型:重要到不能忘记的事情。所以,以上说法只不过是一种偏见——不,应该说再一次为表达自己正当性所制造出的诡辩与藉口。《飞翔篇》第五章\混乱、错乱、惑乱

「如果从明天开始,退休金突然增加10倍的话,那麼,就算叫我去信神也可以。」

那麼,如果不信神就会马上遭到天罚,您会信吗?(烟)

宗教的信仰,毕竟只是个人的自由与判断,别人也不能说些什麼。

「所谓的权力集团,就那些独善其身的指导者意识以及对於特权的分配有著共通执著且具有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团,所以,就算这个权力集团的门为我敞开,我也不会乐於钻进那扇门内吧。」

世界上有三种人:支配别人的人、被支配的人、以及拒绝被支配的人。所以,对第三种人来说,要与第一种人同流合污,是难以忍受的——因为那等於否定自己存在的意义。

「战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后世人会为之一愣的理由,其余的百分之十,则是一些愚蠢得连现代人都会为之一愣的理由。」

简而言之,发动战争被认为是愚蠢的。可是,有没有例外存在呢?

「遵守法律规定,对公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当国家违反自己所制定的法律,而企图侵害个人权利的时候,如果公民还去盲从的话,那就是一项罪恶。因为当国家有犯罪或是谬误行为产生的时候,身为民主国家的公民,得有对这样的行为提出异议、批判、抵抗的权利和义务。」

人在面对不公平的时候,要适时表达自己的不满。不然,就是在贬低自己的地位,将自己与对方平等这一点,贬低到比对方下等。因为只有层次比对方低的时候,才会认为被攻击是正当的。

「当受到不当的待遇,或者是权力者有不正当行为时,还不加以抵抗的人,根本就是奴隶,而不是公民。连在己身正当权利受到侵害的时候,都不能站起来抵抗的人,当然更表示不可能为他人的权利站起来奋斗。」

自己都无法顾全,遑论他人?所以,不必将希望寄托在不抵抗的人身上。

《飞翔篇》第八章\休假结束

「当人类的手脚都过度长大的时候,就不可能再回到摇篮里面。」

所以,必须变。变是顺应环境,让自己得以在不同的条件下,继续生存下去。

「民主共和思想的发育和品质方面的提升,所需要的时间远比它本身所需要的时间还要长得多。」

质的成长必先伴随相关知识的吸收及思考。所以,必然是缓慢的。

「只要人类被主权国家这种麻药所污染的现象持续存在,或许国家坚持不牺牲个人的社会体制就无法存在也说不定。不过,国家舍不得牺牲个人的社会体制,似乎是值得去向往的。」

乌托邦终究只存在於纸上的想像世界中。但是,怀抱著梦想也不是坏事。至少,当被现实的残酷打击时,还有梦想可以支撑人类的精神层面。

「两个月,就只有两个月!原本按照预定,应该能过个五年不工作生活才对……」

如果行程表能够准确的一一执行,这真是一个单纯的美好世界。
       
《怒涛篇》第二章\背弃一切旗帜

「宇宙是一个剧场,而历史是一部没有作者的剧曲。」

所以,每一位演员就在剧场上演出一幕幕大大小小的悲喜剧。等到时间结束,就此下台。

「最高指导者必须是一般的平民。没有由军人支配的民主共和制度。我不能做什麼指导者。」

军政府是为了紧急应变而成立的,就像罗马共和时期的独裁官,任期只有六个月。

在遇到重大灾难时,如果不能临时变通,还死守原则不放,下场就是灭亡。

「民主政治不就是从否定国家及权力机构的无谬性而出发吗?承认自己不对,有自省及自净的意念,不就是民主政治的优点所在吗?」

有些政治人物之所以一错之后无法回头,就在於死不认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既非全知全能的神,当然也就有可能犯错。犯错之后即刻修正,这才是负责任的行为。

《怒涛篇》第四章\解散、革命、谋略……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一枚金币对亿万富翁而言算不了什麼,但却足以决定穷人的生死。」

边际效应随著物质的增多而递减。物质的价值,随著供需的不同而有所改变。

「一小群人各自挥舞著狭隘而愚蠢的大义名分旗帜互相杀害,远比遭受唯一绝对的神或唯一绝对的大义名分所压迫要来得好。如果将所有颜色都聚集在一起,就只会化为单一的黑色,而无秩序的多样色彩,总比单一的无色彩好。人类的社会没有被单一政体统合的必然性。」

即使多种理念互相攻击让人混乱,至少让人有选择的空间。如果只有唯一选项,不愿意接受这种选项的人类将难以忍受。

「努力之后所显现的进步,是很显著的。」

或许还要加上「未达才能极限之前」的前提。

所以,提督您也试著努力看看吧?

「总不能因为稻穗迟早会枯乾,就连种子也不撒。这样一来,连苗草也长不出来。我们不会因为吃东西还是会肚子饿,就不吃饭吧?」

要成功之前,必须先有行动。如果没有行动,成功也就无从谈起。

「民主共和政治一旦被连根拔起,要再次复活,恐怕不是那麼简单的事。反正,不管是经过几个世代的东西,最好能多多少少减轻下一世代的负担。」

由於民主要正常发挥,在於选民的自主意识。一旦消灭,要重新培养一批具有自我想法的选民,需要相当漫长的时间。

《怒涛篇》第五章\流浪儿回家

「以少数和多数作战,是用兵学上的旁门左道。」

游击战之类的不对称战争例外,因为那些是以骚扰为目的,而非正面决战。

其他方面的话,等於是以力量较弱的一方,打败力量较强的一方,自然被视为不合理。

(所以,提督你真是个怪人。)

《怒涛篇》第八章\前途遥远

「多样性的政治价值观,正是民主主义的精髓。」

民主的本质其中之一,是让每一个人都有发表自己意见的立场。虽然必须从其中选择最多人支持的立场作为执行面,但不代表其他意见就此被打压、消灭。

「所谓民主主义,不是成为一间叫作政治的高级旅馆宾客,而是必须先靠自己的力量建起小木屋,靠自己的力量升火,一步一步慢慢来的。」

民主并非坐享其成,而是必须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

「阴谋和恐怖主义终究是不能使历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却足以使历史停滞。」

建设需要行动者加以推动,将行动者除去,就暂时失去推动的推手;同时,社会也会因为被排除的恐惧,而转变为消极。这就是历史停滞的原因。

「所谓专制,就是在进行变革时,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种体制。对民主主义的温和、缓慢感到厌烦的观众,不是常这样说吗?」

因为权力集中,作决定的时候,不需要通过层层关卡的检验和同意,自然效率高。

「我们是军人。而民主政治往往是在枪口下产生。军事力虽然使民主政治诞生,但却不允许因此而过於夸大其功。这没什麼不公正的。因为民主主义的真髓就在於具有力量者的自制力。利用法律和机构使强者自制制度化,这是民主主义。而如果军队没有自制,任何人也就不需要有自制。」

民主主义之所以常在枪口下产生,是因为既有的权力拥有者,不甘心将权力平均释放给一般平民。因此,民众想获得权力,就必须与当权者产生冲突。

由於军队拥有一般人所没有的强大破坏力,所以,对於军队的限制,就要比其他人要求更为严格。不然,失去控制的军队一旦展开破坏行动,要由谁来制止呢?

「为基本上否定自己本身的政治体制而战的这种矛盾构造,是民主主义的军队所必须接受的事实。军队所能求於政府的,大概就只有退休金和休假,也就是一般劳动者的权利。除此之外,都不能再有任何奢求。」

军队是为国家而战。但在此同时,为了不让军队变成破坏的力量,也必须接受国家对於军队的限制。所以,军队这时可以被视为背负更高责任感与义务的公民。《乱离篇》第二章\春天的风暴

「专制政治虽然居於一时胜利,但随著时间流逝和世代交替,统治阶层的自律性将渐渐松散疲软。没有人提出批评,没有人要求处罚,欠缺自省能力的人,将加速自我膨胀,独断独行而不知悬崖勒马。惩罚专制支配者的人不存在——因此,专制支配者会成为不必遭受任何人惩罚的人。於是,像鲁道夫大帝、吉斯穆特低能皇帝、奥古斯都流血帝等人物遂得以滚动绝对权力的巨轮,辗压人民,染红历史的铺道。对这种社会体制存疑的人,终会出现。届时,只要有与专制政治不同的社会体制形态存在,就可以缩减他们的痛苦和试验错误的期间。」

一个体制的弊病,通常需要很久的一段时间,才会自己显现出来。所以,拥有一个相对应的对照组,可以说是必要的。所谓的好坏,只要有比较的对象,就变成相对词。只要有比较,就可以明白自身的优缺点所在,进而改正。

「只要人心有二,民主政治和专制、独裁政治,亦将在时空轨道上并存。即使是在民主政治隆盛达於顶点的时代,期望专制政治者依然大有人在。这些人当中,有人怀有支配他人的欲念,有更多人却是希望被他人支配、服从他人,因为这样可以活得较轻松。他只等人家来告诉他,什麼事是可以做的,什麼事是不可以做的,只要服从指导和命令,就可以得到自身的安定和幸福。有人就是能够满足这样的生活吧!只是,只能在栅栏内自由生存的家畜,有朝一日,或许终将死於饲主的刀下,成为餐桌上的牺牲品。」

将自己应有的权力、责任、义务抛弃,当然就不需要为此麻烦。但是,既然自愿放弃一切,成为被支配者,被宰割的时候也不能有所怨言,因为放弃抵制和声张权力的,是自己。

「专制政治的权力罪恶比民主政治更为凶暴的理由之一,是因为没有在法律和制度上确立人民具有批评专制政治的权利,以及矫正专制政治的资格。」

因为没有任何可以束缚最高权力者的力量,专制君主可以无所顾忌的使用权力迫害一切。因此,一旦造成灾难,结果也会比民主更为剧烈。

「政治上的主张是应该尊重的,因为它是阻止权力者自我膨胀的最大利器,也是保护弱者的坚实盔甲。」

只要尊重反对自己的言论,权力者就会因此警惕,而不至於失去自我。弱者也可以因此而生存。

「命运还说得过去,宿命的话,就有点惹人厌。宿命有两种意义,对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会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状况;其二,它会使人类的自由意志变成毫无价值的废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实上,无论身处何种状况,最后还是要由当事人自己抉择的。」

所谓的宿命,意指无论怎麼努力,结果都不会改变。这当然会给人类的积极性严重打击,因为谁都不愿意做徒劳无功的事。但是,如果有宿命,奇迹就不会存在。所以,不论自己的处境多麼不利,也不可以向命运低头。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话,就已经相当了不起!」

既然社会具有多样的价值观,要所有人都认同你,本来就很难。所以,能够得到半数以上的认同,已经代表获得绝大多数的肯定。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绝对的善和绝对的恶的话,那麼,或许人类就可以活得较单纯、较轻松!」

只要有共通的准则存在,就依此行事即可。但是,正因为准则是不一至的,这个世界才会如此复杂。

《乱离篇》第四章\万花筒

「也就是说,人们(帝国军)所追随的是个人,而不是理念或者制度,是吗?」

英雄主义的魅力,可以让很多人死心塌地效忠,这是事实。

「使『为什麼』这个最重要问题核心呈现模稜两可的状态,然后,用感情来代入,这就是所谓煽动。自古以来,基於宗教憎恶所引起的战争,之所以会招来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战祸,都是因为其战意是起於情感,而不是基於理念。对於敌人的憎恶乃至於嫌恶,以及对於己方指导者的忠诚,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产物。」

只是与对方的信仰不同,就视对方为邪恶,这是非常不理性的行为。谁能证明自己的信仰一定正确无误呢?就算自己信仰的神明的确存在,难道就能推论对方所信仰的一定是妖魔鬼怪?对方也只不过是对自己的信仰效忠而已,有什麼错呢?

《乱离篇》第五章\魔术师、一去不返

「对不起,菲列特利加;对不起,尤里安;对不起,各位……」

《乱离篇》第六章\祭典之后

「人活著就是在看别人死亡。」

如果以更极端的说法,「人活著就是在等待死亡」。

「战争和恐怖主义都会使一些无辜的好人丧命。」

已经有无数人为此作出血的示范。但只要人类存在的一天,几乎可以肯定这些行为也会继续持续下去。

「我们好像在做著一堆蠢事。」

无言。

本身反对信念,又凭藉著信念而战,这到底是好是坏?想必一百个人会有一百种说法。

「对於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让他了解我不可。」

清者自清。然而,「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背后,必须要有不讨好别人也能正常生活的凭藉。但是,人往往必须向现实低头。

「恐怖主义不能改变历史。」

恐怖主义不能改变人类整体的历史潮流,但却可以极大幅度改变局部历史,尤其对当事者而言。

《乱离篇》第九章\八月的新政府

「不管是怎麼了不起的人,如果所属旗帜不同的话,那麼,就免不了要互相杀害。」

人人都有其正义。为了贯彻自己的正义,不论对方多值得赞叹,也只好互相攻伐。这是残酷的现实。

「一个好人,一个伟人,却在没有任何意义的情况下被杀死。这就是战争、就是恐怖主义。战争和恐怖主义最后就是导致这种的结局啊!」

战争与恐怖主义是破坏行为。而且,是无差别性的破坏行为。不论优劣,最后都会被其破坏的本质伤害。

「战略当中虽然有法则,也有正确的形势,但是,战术的展开却往往会超过理论。」

因为战略是客观形势判断,完全没有通融余地;战术无常法,任何人都可以变通。

「战略是因为正确才会获胜,而战术是因为胜利,所以才显得正确。因此,是一个军人而又一本正经的话,就不会想要利用战术的胜利,来挽回战略的劣势。不,正确来说,他们不会把这些要素列入计算来发起战争。」

战略上的劣势,无法用战术来挽回。因此,做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只是白白浪费力气而已。

「战术附属於战略,而战略附属於政治,政治则附属於经济,这是一个原则。」

简单来说,优先性排序:经济、政治、战略、战术。当前者的条件足以满足后者的时候,才能开始考虑后者的行动。《回天篇》第一章\在边境上

「我想所谓的历史,就是全体人类所共有的记忆。虽然所回想起来的事情当中,或许会有些令人觉得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却不是人们可以加以漠视或者遗忘的,不是吗?」

既然有光明面,自然也有黑暗面的存在。只不过,无论是光明面或是黑暗面,都是整体的一部分。如果只观察其中一面,而将另外一面漠视,那永远也无法完全了解整体。

「对於个人的责难或是中伤,根本没有办法一一加以理会。」

一个人面对多数人的意见,若是要全部给予回覆,实在太过浪费生命。

所以,凡事问心无愧即可。

「行动和创造应该比批判来得优先。」

因为不论是行动或创造,都是努力的表现。至於批判,是对於整个行为作评论。如果连努力都还没开始就下结论,有何意义?

「当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间来的,而此时还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流逝的光阴绝对不可能逆回。」

「光阴其实比价值一兆的宝石还来得宝贵,而且,生命也不应该随随便便抛弃。」

最珍贵的东西有两种:一种是根本无法获得的东西;另外一种是失去之后就再也无法挽回的东西。时间和生命都属於后者。

「一想到自己到目前为止所杀害人数之多,真的感到害怕。只死这麼一次的话,恐怕也没有办法补偿吧?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不均衡哪!」

无奈。想那麼多也没用,还是别想吧!再想下去,也只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

《回天篇》第三章\鸣动

「唯有能够忍耐和平之无为的人,才能够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因为大多数的人不可能终身光彩夺目,终有将炫丽归於平淡的一刻到来。在那个时候,如果无法习惯於平淡,就会难以忍耐这一切。

因此,无论生活多麼不平凡,人类终归要习惯平凡。

「确实有某些东西无法经由语言来传达。不过,这句话只有已经肠枯思竭的人才能够讲。所以,语言这个东西,像是人们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存在於海面底下的绝大部分透过知觉或是感觉,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语言是一种传达意念的媒介。既然是媒介,就已经是本意转换一次之后的结果,没有办法全然表达自己所表达的一切。所以,必须搭配语调、脸色等其他表达法,才能将自己想述说的意思,让别人吸收。

「言词必须要小心谨慎地使用。因为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事情,比单纯只是沈默的时候,更能正确地传达出来……」

言语是表达人类意见与情感的工具之一。如果发挥恰当,的确可以让人感受到更多事情——因为肢体语言是有局限性的。

「正确的判断,唯有建立在正确的情报与分析之上,才有办法成立。」

大前提一旦错误,结论当然也不可能正确。这是很简单的因果关系。

「没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爱。我认为是这样。」

爱与恨都是情感的延长结果。只不过,一个是正向的,另一个是负向的。如果没有办法恨,那表示此人本身缺乏情感,又怎麼去爱别人呢?

所以,「爱的相反不是恨,而是漠不关心」。

《回天篇》第五章\乌鲁瓦希事件

「云层(恶政)产生不是人民的责任,可是,一旦云层散布开来变成暴雨的时候,人民却无可避免要被豪雨所打湿。人民没有参与起因的权力,可是,却又被迫要负担结果,这就是与民主共和政治有所不同,却又与封闭有些许差异的情况下,所建立的专制政治罪恶所在。」

如果没有参加的权力,就不应该被其结果打击。可是,相反的,既然没有参加的权力,也不应该坐享建设的成果。

所以,不可能只接收善的一面,而将恶的一面单方面排除。

《回天篇》第八章\因剑而亡……

「说起来,宇宙就像是一个剧场。各种大大小小悲剧,在这个时空的舞台上演出,开幕、闭幕,然后,更换主角。」

由於没有导演,演员在没有指示和拘束的情况下,认真的发挥自己的能力所在,至死方休。他们所演出的戏剧被纪录下来,就是所谓的历史。

《回天篇》第九章\无休止的安魂曲

「在我的指挥之下,几百万名的将兵死亡,尽管他们都不想死,尽管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想过著和平富裕的人生,像我就是这样。如果我们应该要珍爱的每个人,都能不死就解决的话,那麼,战争本身或许就不见得有那麼样的可恶……」

战争最大的罪恶之一,就是夺走无数永远不可取代的重要事物——生命。如果能够不以生命为代价就结束战争,战争本身也不至於如此邪恶……
       
《落日篇》第二章\动乱的诱因

「光靠阴谋是不能推动历史的。阴谋随时可以策动,但不是随时都可以成功的。」

阴谋本来就不是以光明面为出发点,自然无法推动历史。

同时,阴谋当然不可能随时都能成功。不然,这个世界将会变成地狱。

「莱因哈特皇帝一旦成为当事者,即使是悲惨的流血事件,他也可以放射出华丽的光彩。这是一种火焰般的美感。燃烧别人,也燃烧自己。我觉得这样太危险。然而,这麼灿烂的火焰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以自己的生命作为燃料,放射光芒,自然是很危险的事情。但同时,由於皇帝本身的才能过人,放射出的光芒也让人赞叹不已……

「让敌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的希望似乎可以实现。然后再从心理上加压,同时必须是在敌方不察觉的情况下,让他们觉得已经没有第二种选择。」

如果自己希望可以实现,人类自然会以此努力;此外,只要一旦陷入「已经没有其他选择」的错觉,人自然就会放弃相关思考——因为谁都不想徒劳无功。这时,计策就成功。

《落日篇》第六章\柊馆大火

「……在某个意义上,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是民主共和主义的敌对者。这不是因为他一个残忍而愚劣的支配者,而是因为他具备完全相反的特质。和民主主义思想相对立的,就是期望救世主的思想。由於人民没有能力改革社会、矫正不义、解决矛盾,所以,才迫切期待著一个超人出现。这种『自己什麼都不用做,但是,在某个时候就有传说中的英雄出现为我们击退恶龙』的依赖他人精神,和亚雷.海尼森所主张『自由.自主.自律.自尊』精神是绝对不相容的。然而,在高登巴姆王朝末期,这种被他人依存的存在,却以几近完美的形式成为现实的东西。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就是现实的救世主传说。他打倒腐败的高登巴姆王朝,扫除独占财富和特权的门阀贵族,实行许多的社会政策。而他是不是使用非民主的手段来达到这些目的,在这个时候,就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因为帝国民众要的不是民主过程。结果,帝国民众就在自己不费吹灰之力情况下获得民主政治的结果……」

民主主义讲求遇到困难必须自发性解决,人民身为主权的拥有者,自然也要为自己的权力奋斗。

但是,一旦看到其他政体下的被支配者,不需要自己努力,就能坐享成果;相较之下,自己的努力却完全没有成效可言,自然会对自己的政体产生怀疑。

这就是莱因哈特皇帝成为民主最大敌人的原因所在。

《落日篇》第七章\深红星路

「战术层面上的偶然,只不过是战略层面必然余光的碎片而已。」

只有当策划层面有所漏洞的时候,执行面上才有取巧的空间。

「莱因哈特是一个不惜为自己的理想和野心,甚至爱憎而自我毁灭的人。就因为如此,他对敌人也有这样的要求。」

对自己严格的人,自然对他人也同样严格。因为他认为既然自己都做得到,别人没有理由做不到。

「对方的预测正确吗?愿望可以实现吗?唯有让其产生这种错觉,陷阱的成功率才会高。一定要记得在陷阱上放置金币。」

没有利益,就无法吸引其他人。因此,适当的诱因是让别人上钩的第一步。

《落日篇》第八章\美人嗜血

「凡人的众智胜过单一的天才。」

「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

再伟大的人,也难免会有失误或没注意到的地方,以及力所不能及之处。所以,多数可以弥补少数不足。《回天篇》第一章\在边境上

「当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间来的,而此时还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流逝的光阴绝对不可能逆回。」

目前时间是单向性的——过去→现在→未来。过去就过去,永远没有回头机会。所以,切勿浪费任何时间,因为那是最宝贵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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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21:33:49 |显示全部楼层
《外传.螺旋迷宫》第四章\丧服与军服之间

「历史学是人世不可欠缺的学问,但也包含著挖掘死人陵墓的一面存在。因此,绝对不能忘记这一点,要常怀著敬畏的心情。」

历史学除了讨论历史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影响以外,其中也包括「还原历史真相」这个重责大任。毕竟,如果讨论没有奠基在正确的史实之上,讨论的多热烈,都是不正确的——尽管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

但是,过犹不及是不对的。如果过度挖掘所谓事情的真相,结果,就等於将历史人物隐私和伤痛之处,全部揭露在阳光底下。最近例子,就像是英国黛安娜王妃(Diana Frances Mountbatten-Windsor,Diana, Princess of Wales)的死亡相关消息。钻研到这种程度,在某个立场上,已经等於是亵渎死者。

因此,正如莫罕达斯.卡拉姆昌德.甘地(Mohandas Karamchand Gandhi)所说七种毁灭人类的事物(注)第三项,科学一旦失去人性加以控制,就会变成煽动者利用的工具。对此,要特别谨慎!

注:1.Politics without principle(没有原则的政治);2.Worship without sacrifice(没有牺牲的崇拜);3.Science without humanity(没有人性的科学);4.Commerce without morality(没有道德的商业);5.Knowledge without character(没有是非的知识);6.Pleasure without conscience(没有良知的快乐);7.Wealth without work(没有劳动的富裕)

「当权者为了保身及猜忌,而动手铲除有能将帅的例子,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直接导致国家的灭亡,但也有些反过来,有能的将帅实际篡夺国家的例子也有。也就是说,国家或权力体制不可能永远存在。封闭A这条衰亡之路,也只不过是又开启B这道灭亡之门而已。」

前者例子不胜媒举,如赵王迁杀李牧、南唐后主李煜杀林仁肇、西罗马帝国皇帝瓦伦蒂尼安三世(Valentinian III)杀埃提乌斯 (Aetius, Flavius)……后者亦不罕见,如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朱温灭唐、赵匡胤黄袍加身……对照到银河英雄传说,鲁道夫.冯.高登巴姆和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不也先后以权臣的身份篡夺银河联邦和银河帝国高登巴姆王朝吗?

因此,国家灭亡原因千百种,为了阻止一种发生,因此对其过度防范,就会造成另外一种灭亡原因。如晋武帝司马炎为避免皇室力量薄弱,容易被权臣篡夺,分封诸王,结果造成八王之乱;又如宋太祖赵匡胤避免藩镇割据而采行强干弱枝,宋朝从此重文轻武,积弱不振。

《外传.螺旋迷宫》第五章\收容所行星

「光明正大在政治上行不通,这的确是事实。但对用这个当做免罪符到处挥舞,尽情扩张私权的这种人,我根本没办法提起尊敬他们的心情。」

政治上流行一句话,「能说的不能做,能做的不能说」。由於政治是黑暗的,一个决策背后有多少算计、多少阴谋、多少利益输送,根本不能公开。因此,光明正大只会让人在政治上失败,就像罗马共和末期的格拉古兄弟 (Tiberius Sempronius Gracchus & Gaius Sempronius Gracchus),公然宣布自己是平民派推动土地改革的结果,一个被杀,一个自杀。

但是,即使必须不得已低调,也不等於这种行为是正当的——尤其以此为藉口,为自己谋取不当利益,更是不允许的。政客跟政治家最大的差别,就是前者一心为私,后者即使有谋取个人利益的地方,也以公众利益为第一优先。

对假公济私的人之批判,似乎不必多言。

《外传.螺旋迷宫》第六章\俘虏和人质

「大概,国家也需要医生。医师最初的义务,就是要正确的找出病因。对社会的病徵或国家的缺陷,闭著眼睛不去过问;对权力的腐臭,只是捏著鼻子,不去管它的这种人,是不可能担任医生的。这种人,只会顺应腐败的对手,而自己也随之腐败而已。不过,不论是多高明的名医,想让患者永久生存下去是不可能的。因此,国家的灭亡是必然的。放著不去管它的话,很短就会结束,如果加以改革和自净作用,也许可以将寿命延长,但不会是永远。期望永远是不必要的。『尽可能长久、健康的』这种是最大的政治愿望吧。」

医师的工作,就是要医治好病人。当然,对症下药——如果没有先找出病因,所谓的治疗法只是空中楼阁而已。但如果已经病入膏肓,即使扁鹊再世、华佗重生,只怕也是白忙一场。或许医生在此时只有两种作为:一是顺其自然,什麼都不做,让病魔继续腐蚀身体;二是下猛药,高度副作用的猛药,或许病原体会被杀死,可健康组织也会受到损害。不管是哪一种,病患的寿命终有结束的一天,所以,无须太过介怀。

不过,只要是还可以救,却因为某些顾忌而无视现状,那就不能说是合格的医生。《外传.螺旋迷宫》第八章\来自过去的线索

「不能因为天外飞来的念头,可以将各种相异迹象加以整合的说明,就断定这个假说是正确的事实。倒不如说,这才是停止思考的原因。尚未获得充分情报,就直接跳到自己喜欢的结论,是非常危险的。」

「没有人愿意看到现实的全部。大多数人只看得见自己想看的部分。」——盖乌斯.朱利斯.凯撒(Gaius Julius Caesar),《内战记》

人类的选择性接受和过度乐天,往往是吞下败北苦水的原因。即使不喜欢,也要尽可能考虑周全所有的可能,包括对自己有利和不利的部分。

「怠忽於情报的收集以及分析却能获得胜利的人,战史上一个也没有。」

「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孙武,《孙子兵法.谋攻篇》

或许有少数缺乏情报却用蛮攻获胜的将领,但应该也是一时的。对敌人不了解,就不知道敌人的战法、优缺点、思考模式,等於瞎子摸象,实在太过危险。

《外传.螺旋迷宫》第九章\找寻出口之旅

「国家灭亡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和死亡一定会来访一样,这是世间自然的道理。」

唔,这个不好说……如果以「万物都会终结,就连宇宙也不例外」(热力学第二定律.增熵定律)这点来看,当然所有国家都会灭亡。但是,是否有国家能够延续到人类文明的终结?这只能等待历史来证明,毕竟银河英雄传说只是小说,不能对应到现实。

「活在同时代目击事件的人,不如只靠资料和遗物来调查的后世之人,还比较更能正确把握住事件的本质。如果不是如此的话,历史学就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同时代的人,常常陷入强烈主观和感情之中,而在分析及解析时犯下幼稚错误。『不在场的人怎麼可能了解嘛』这种的台词,一句话否定人类的理性及洞察力,助长思考的停止,最少,这是对於将历史视做一种学问的妨碍。」

主观和情感,常常使人类陷入感情用事或是戴上偏见的太阳眼镜,进而做出不客观的单方面结论。

当然,也有当代的学者以理性做出不偏不倚的中肯结论,但这毕竟是少数。所以,「当代人不评当代史」、「将一切交给历史来决定吧!」,时间会抚平一切激烈,将其推至稳定状态。

可是,照这样说——所以,当代人最需要做的,就是多保留一些资料,好让后人研究?会不会太消极呢?

「要分析人类和社会,不能像用初级算数一样套上一定的公式就行。」

人心复杂度,远远超出电脑所能预测的程度。所以,这是无解的方程式。要做到社会学上的预测,可能要在心理学、历史学、政治学都有一定程度的涵养才成吧?

「所谓赫赫武勋的名将,常常都是指挥官将士兵的武勋强抢过来。或者,该说是人类建立的组织,通通有这种倾向也说不定。而在军队中,这种倾向又特别显著。至少指挥官自己应该有这种自觉才对。」

虽然一场战役胜利的原因,大部分都与指挥官有关,但也不能忽视士兵的辛劳。如果将胜利的功劳都归属於自己,士兵绝对会反弹。

举例,罗马共和末期,武将鲁奇斯.利西纽斯.卢加拉斯(Lucius Licinius Lucullus)奉命攻打潘特斯王国国王米特里达兹六世(Mithridates Eupator Dionysos VI),屡战屡胜,甚至以三万军击破十五万人时,罗马军只损失不到百人。但是,卢加拉斯本身没有考虑士兵的想法,战利品大多归於自己,让士兵反感。结果,第二次米特里达兹战争七年后,仍然无法解决问题。罗马军虽然一路攻到里海,胜者反而解散,使战争无法持续下去;幸亏米特里达兹当时正忙於平定叛乱,卢加拉斯裁捡回一命。最后,罗马元老院派科涅乌斯.庞培 (Cnaeus Pompeius Magnus)取代他的职务,战事才得以告一段落。又例如,君士坦丁大帝 (Flavius Valerius Aurelius Constantine)死后将帝国分给三个儿子;其中负责义大利、北非和多瑙河防线的君士坦斯一世(Flavius Julius Constans I),虽然对日耳曼人屡次获胜,却因为胜利骄矜自满,导致部下叛变,死於非命。

所以,不理会士兵心情的指挥官,绝对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名将,甚至有性命之虞。
       
《外传.千亿之星.千亿之光》第八章\千亿的星辰、独一的野心

「我军的总司令部,似乎是想累积个人的武勋、取得战术上的胜利,合计战术上的胜利,而得到战略上的成功吧?要是如此,就不需要用兵学。」

可能是730年党时期连续获胜的后遗症吧?同盟军司令部的眼光变得非常狭窄。

战术上的胜利无法弥补战略上的失败,这是用兵学的常识。不然,楚霸王项羽不需要在乌江自刎,拿破仑.波那巴特(Napoléon Bonaparte)也不至於被迫进行莱比锡会战。可是,最高层不懂这个道理,结果就是同盟多战术家而少战略家……

《外传.击碎星辰之人》第一章\第三次提亚马特会战

「所谓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在牙医师治疗台上可一个也没有。」

笑。酒精刺激人类肾上腺素,所以容易说大话;但拔牙可是巨大痛苦啊!

所以,说大话没什麼,能经得起大挑战、大痛苦之人,才是真英雄。

《外传.击碎星辰之人》第八章\行星列古尼札

「咖啡是野蛮人的饮料。色泽就像是泥水一样;而相反的,红茶却是穿透琥珀的色彩——不过,只有在泡得好的时候。」

看来,杨有很多泡失败的经验(茶)。

「人生并不是无限的,也许哪天会违背己意地被打断,所以,不应该还有勉强自己去饮食不喜欢东西的空暇。」

当维持生命顺位超过享受的时候,也只能妥协(寒)。

「在人类只喝酒和茶的时候,文明是健康的。当喝起咖啡或可乐这些泥水色的饮料后,就开始颓废和堕落。」

很抱歉,请容许小的不予置评(笑)。

「(必胜的战略是)至少聚集有敌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著完全的补给和装备,毫无差错地传达司令官的意思,就这些。」

唔,这听说是《战争论》的某句话?小的不确定。只不过,这是战略上的优势,但也不代表必胜吧?

「所谓的胜败,是取决於战场之外的。战术终究只是对战略完成做技术性的辅助而已。若战略条件做出万全准备之后,叫呆子来也能获胜。如果战略的条件对等,当然,军人的能力也就重要。不过,些许的能力差距,可由数量来补足。」

「叫呆子来也能获胜」,这话似乎过於极端。毕竟,无能的司令官也是有可能将手上的战略优势全部玩掉的。不过,在战略层次方面取得领先,的确是开战之前的必要准备工作。

「(战争并非光靠数量)那种想法,不过是凑不齐数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当化辩解罢了。」

应该说,这里的数量,是指军人的质与量相乘起来的总和。少数训练有加的部队,可以胜过一群乌合之众。但是,数量毕竟还是重要因素,人海战术因此而发明。

「以少胜多是异常的事情。它之所以显眼,和疯子在正常人之中会比较显眼的理由是一样的。」

我们之所以有以少胜多例证似乎很多的错觉,是因为我们每每忘记,自从人类有历史以来,发生过的战争已经不知几万次。几万次中的百次,当然很少。

但矛盾的是,杨半数以上的战役,都是以少胜多。

「如果从一开始就把奇迹列入要素而进行战争,那可是很令人受不了的事。」

什麼是奇迹?就是因为很难发生,所以,才被称为奇迹。一开始就假设奇迹,就等於在一个中奖机率极低的赌盘上下重注一样,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

「越远离战场,人就越好战。」

因为没体会过战场上的残酷,人就忘记战争的可怕。当然,张献忠、奥夫雷沙这种疯子例外。

「就是相信『政治体制是永远的』这种傻事,五百年前,银河联邦的市民们才会平白将自己的主权交到一个野心家手中。而鲁道夫大帝所建立的,也不可能会是永远的。」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或许一两个人还可以例外,但整体来看,这句话是正确的。因此,杨反对权力过度集中於一个人手中。

《外传.击碎星辰之人》第九章\我的征途是星之大海

「军人以逃亡为耻的,只有在舍弃老百姓的状况下。为期日后再战而逃,一点也不可耻。掩饰败北,懒於分析败因,则更为可耻。」

这段话分成三点。

第一点——军人存在的目的,就是守护国家、守护国民。如果军人无法守护国民,那军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第二点——如果确定败象已成,如何减少损失,就是指挥官要首先考虑的事。除非一败就绝无退路,否则,保持再战力量,以后才可以卷土重来。这种情况下,逃跑也是一种手段。

第三点——但是,失败不代表就此结束。详细检讨失败的原因,以后才不会重蹈覆辙。如果失败之后就掩耳盗铃,当作没发生过,那失败就毫无价值。再则,倘若因为一再重犯已经犯过的错误而屡屡失败,只能说,比动物都不如。
       
《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一章\偶数年所发生的事

「写日记是个好习惯,只不过,我不会去做就是。」

(摊手)我等无言以对。

「不要著急,尤里安,早饭在中午之前解决就可以,葬礼等死亡之后再准备也还来得及。」

每件事都有其对应顺序,不必操之过急;但是,积极跟急躁差别,究竟在哪里呢?

「真实这种东西,就和生日一样,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不能只因为和事实不一致,就指责是谎言。」

事实只有一个,但所谓的真实,随著不同人观察角度不同,可以有很多很多个。所以,当两个人口中的真实不一致,可能只是因为两个人处境和注意地方不一样所带来的差异,不见得是其中一个人说谎。

只不过,要求杨说感言的尤里安,可能不知道杨对於布鲁斯.阿修比元帅的死亡,有下过多深入的研究吧?

《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二章\第一次的薪水

「说话不中听的家伙可以信任,说话太动人的家伙不能信任。」

「忠言逆耳。」现实是残酷的、黑暗的,所以,真心话往往容易伤人。相对之下,要将不是那麼美好的现实化为动听的言语,可见得已经将某些不中听重点淡化,甚至於欺瞒、蒙骗。因此,当别人的话语伤到自己的时候,在发怒之前,必须先想清楚……对方讲这些话的原因,是不是为了你好?因为如果不关心、不在意,人没有特别必要得罪另外一个人。相对的,当一个人用甜言蜜语讨好你的时候,他背后的居心何在?

但是,这是在别人跟你说话时的态度。如果是自己跟别人说话呢?

「犯颜直谏」之所以常常达不到应有的效果,主要就是因为即使对方明知道你说的话是正确的,也会因为盛怒的情况下而不予以采用。因为,自己的尊严被别人无情的加以打击,很少有人能够忍耐。所以,即使是为对方著想而讲,也必须要顾及对方的颜面,例如,可以私底下无人在场时单独劝说,或是选择比较和缓的词语让语气圆滑。

——听起来好像很麻烦,但没办法。所谓的口才,本来就是一种艺术。

「对战争而言,最重要的莫过於补给和情报。如果没有这两项的话,仗根本就没办法打。如果把战争当作一种经济活动来看,补给和情报是生产,战斗则是消费。」

「国之贫於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於丘役。力屈中原、内虚於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军罢马,甲胄矢弓,戟盾矛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故智将务食於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得杆一石,当吾二十石。」——孙武,《孙子兵法.始计篇》
「打仗最需要三件事:钱、钱、钱。」——拿破仑.波那巴特(Napoléon Bonaparte)

战争是消耗大量资源的行为。士兵的粮食弹药是消耗品、士兵的性命是消耗品、士兵奖赏要投入巨额费用、搜集情报和间谍工作,也要投入庞大经费……同时,将补给品从本国送到前线的时候,中间运输也需要消耗人力物力。所以,名将无不渴求短期战决胜负,因为一旦演变成长期消耗战,对国家财政就是巨大负担。

总之,资源不足者要获得最终的胜利,难矣!

「世间最糟的傻瓜,就是以为没有补给也能打胜仗的傻瓜。」

这种人,可能考虑的是短期战决胜负,或是「因粮於敌」——直接从敌国的领土上取得战争必须的资源。但是,前者一旦不能一战歼敌,演变为长期战就会让他的企图落空;后者,姑且不论专门对付这种意图的「坚壁清野」战术,如果因为缺乏战略物资而必须从民间获得,弄不好就会成为掠夺。这对於政治上的宣传顗及军事上的统治,都是极其不利的。

因此,除非极有自信,请不要在准备不齐全的状况下贸然开战。

《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三章\全体人员集合

「写过去的历史会比写同时代的历史要来得好,处在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的人,绝对比不上几十年、几百年后研究历史的人,能够更冷静、客观、正确,并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质。」

可是,正如作者田中芳树自己在银河英雄传说中所言,「但如果连胜者或生者都三缄其口的话,历史就没有办法流传到后世。」

或许当代人不适合研究当代事,但当代人所述说的一切,将会变成后代人研究的基石。

「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麼的广大,而人类又是多麼的渺小,这是人类本身自我认识的第一项课题。」

恒河沙数、沧海一粟;人类在宇宙中所占的地位,实在是渺小到不足道也。如果能够时时刻刻都记得这件事,应该就不会有狂妄自大的行为吧?

「请赐给他谦逊,使他可以永远记住真实伟大的朴实无华,真实智慧的虚怀若谷,和真实力量的温和蕴藉。(Give him humility, so that he may always remember the simplicity of true greatness, the open mind of true wisdom, and the meekness of true strength.)」 ——道格拉斯.麦克阿瑟(Douglas MacArthur),《麦克阿瑟元帅为子祈祷文》

炫燿本来就是一种小孩子的幼稚行为。

当自己的成就真正到达伟大的时候,不需要毛遂自荐,别人也会自然而然记住你的名字。相对的,因为一些小小的成就而骄矜自满,或许从后人的眼光里看来,只不过是很幼稚的言行举止罢了。

「(祖先)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十亿多年以前,大概是在地球的原始海洋中,像水母一样浮啊浮啊的游泳吧。」

(摇头)请让我等继续沉默以对《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四章\帝国的提案

「军官学校与其说杀人者,还不如说是被杀者的养成学校。」

……叹。

但是,如果我等跟杨处在相同的背景之下,应该也会有同样的感慨吧!毕业不到十年,同期的同学就已经有三成阵亡。以后,只能从一张张的照片和陈旧的回忆之中,找寻他们的身影和踪迹,以及他们的容颜、情感……

千余人的家庭、千余人的人生、千余人的幸福与不幸福……

「(信条是)不要向他人炫耀自己的信条。」

是。(敬礼、鞠躬、对不起。)

既然杨提督都这麼说,小的就闭嘴吧!

「没有比把才能、技术及人格完全混为一谈更傻的事。把胜利的原因完全归功於道德的优越,简直就是可笑到家。」

如果才能与人格呈现正相关的话,请问谁能解释一下「有才无德」跟「有德无才」这两个范例呢?杨素与杨广(隋炀帝)图谋杨坚(隋文帝)的皇位继承位,可以说是奸相,但他在军事上和政治上,都有巨大的实绩;年轻时总是为下层阶级辩护的马克西米连.佛朗索瓦.马利.伊西多.德.罗伯斯比 (Maximilien François Marie Isidore de Robespierre)深信要拯救大革命之中的法国,必须将危险份子全部送上断头台,结果是让法国政局更为恐怖不安,间接成为拿破仑崛起的温床。更别说宋襄之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胜利与道德之间的关系更不用说,根本是两码子事。不然,法兰西斯克.皮萨罗(Francisco Pizarro)怎麼可能征服印加帝国(Tawantin Suyu)?

「再没有比爱国心,更便宜、更方便贩卖的道具。」

当所有罪恶跟团体牵扯在一起的时候,似乎都可以被淡化。相对之下,只要为了团体,任何个人的牺牲都被认为是值得的。如果不为团体牺牲,似乎就是对团体的不支持、没感情。

但是,即使不论这个团体的存在是否那麼有价值,作出这些罪恶、牺牲所换来的利益,真的划算吗?

「何谓民主主义呢?复数的政党、复数的报纸、复数的宗教、复数的价值观……」

「少数服从多数,多数尊重少数」。虽然民主是以多数者的意志为最终决定,但不代表少数就无法生存。相反的,少数者的意见应当被多数者所容许存在。

「我从来没讨厌过记者,只是不喜欢一部份自称记者的寄生虫而已。我讨厌的是那些对可能受到政治压力的事避而不提,却专写那些会伤害一般市民的隐私及名誉的记者;更过份一点,成为当权者的利益代辩人的家伙而已。」

当媒体成为政客的打手,媒体的监督权就此丧失。这是新闻媒体的自贬身价。

记者即使迫於压力,不敢作出大篇幅的弊案揭发(其实这也是愧对自己的职业),也不应该八卦化,专门挑知名人士私生活大规模追踪,与骚扰者何异?更甚者,当这种伤害扩散到一般国民的时候,那真的是助纣为虐。

「我当然也不喜欢当权者啦,但吃当权者的排泄物以为这样自己也握有权利的那些寄生虫,更是令我厌恶!」

「狐假虎威」。趋炎附势者自以为背后有靠山就可以得意洋洋的丑态,实在太多!

「为什麼战争是不好的事情?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比它更能大量生产无意义的死、无益的死和无谓的死。」

其他都是天灾吧?地震、台风、海啸、火山爆发、水旱灾、蝗害……

……但是,假如人类继续破坏自然环境,总有一天人类要因求生而战。

「国家、法律、社会制度、电脑,这些东西都只不过是道具而已。为了尽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烦而存在,同时,也是人类用来支配人类的一种手段。法律或电脑不会支配人类,而是熟知这类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数人类。古代有自称能听见神声音的人,支配一个国家。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说这些话的支配者,用来使自己权利正当化的一种手段,让人民思想麻痹的麻醉药而已。后来,近代主权国家代替神的地位,但其根本并没有改变。用强制手段使人民崇拜这个道具的另一个道具,也就是军队。」

埃及用宗教让人民顺从——所谓的天意,即使是祭司、国王、贵族的单方面想法,平民和奴隶也只能服从。但对不信奉这种宗教的异教徒来说,宗教毫无约束力。

希腊以哲学和道德让市民自律——哲学家企图以追求精神层面的突破,让人类走向真、善、美。遗憾的是,人类的自制力向来就抵挡不住邪恶和利益诱惑。

罗马则以法律约束公民的行为——只要知道「什麼要做,什麼不可以做」,彻底执行相关奖赏与惩罚,社会秩序就可以保持安定。可是,相较之下就出现破坏法律、钻法律漏洞、制定不公正法律的人,藉此图谋不法利益,让社会产生不公平。

法西斯主义认为,只有强制力才能让人服从。所以,军队的地位就此大幅提升。

但什麼是最好的?见仁见智。

「尤里安,军队仅仅是道具而已,而且,是没有比较好的道具。我希望你能牢记这件事,进而使自己尽量成为无害的道具就好。」

每个人如果都能做到「自由.自主.自尊.自律.自制.自知.自省」,应该就能体认到自己所应该做和不应该做的行为吧。只是,这种人实在很少。

——但至少,不应该以暴力强迫别人服从。《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五章\旧居民VS新居民

「设法造成状况的是战略,而利用现有状况的是战术。」

唔,还是不好说——只能说,前者是改变环境,后者是适应环境。由此看来,前者的重要性还是超过后者,毕竟改变所需的能力,胜过适应。

「军人的直觉要是完全正确,就不会有战败者。警官的直觉如果全部正确,就不可能会有被冤枉的人出现。但现实又是怎样呢?」

现实是所谓的直觉,只不过是机率偶然操作之下的结果,毫无依据可言。

「战略上根本就没有直觉存在的余地。只是思考和计算,和让这些现实化的实际作业而已。举例来说,想要在某方面布下一百万的兵力,除了兵力本身之外,还需要将兵力运送到目的地的硬体,和一百万人份的食粮,以及管理这一切的软体也是不可缺少的,这一切不是靠直觉就会凭空跑出来的。因此,对职务不够诚实的这种军人轻视战略,只在战术上下赌注。更进一步,不诚实又无能的军人,就只会把战略的不备和战术的不全,全部用精神论来塘塞过去。不给予食粮和弹药的补给,只是一味要求士兵鼓起斗志打倒敌人。以结果来说,的确有因为精神力而战胜的例子。但从一开始就把精神力当作重要因素计算进去而得胜的例子,在历史上是一个也没有。」

战略是客观的形势分析,没有取巧的空间。扎扎实实列出自己的优势、劣势、不明之处,予以加强和改善才是正道。现实中不可能无中生有,所需要的一切物资来源,都只能藉由生产、交易、谈判获得,不是以在后续方面加油为藉口代替就能成功的。

后面更不用说,精神力对士兵战力的确有影响,例如士气。但光凭士气是无法打仗的。(除非,你是以撒.艾西莫夫[Issac Asimov]《基地》系列里的骡或第二基地成员,可以直接将敌军洗脑成功。)所需的物资、装备、兵源不够,只有精神力又有何意义?

「为什麼以寡敌众的战役会出名?就是因为这种事例子太少。一百次的会战中,有九十九次都是兵力多的那一方胜利。」

数量就是力量,不必一再重复。

「当然,(胜利)不只是兵力多而已,还必须有充分的食粮和弹药的补给,获得和战场和战况有关正确情报才行。然后,选择在战场上有能力指挥部队的指挥者,在必要的地点布下兵力。最后,才轮到战术家出场。」

这些都是指事前准备工作的齐全。准备的越周全,成功机率自然就越高。

「虽然我说战略是构想,但也许可以说是一种形式价值判断。如果在战略阶段做出最完美的计划,在战术上也就更容易获得胜利。我被人称为创造奇迹,但这些都属於战术性的,战略上不会有什麼奇迹或偶然发生的。就因为如此,战略才有思考的价值。」

准备阶段,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满足一个又一个「必要条件」。在满足所有必要条件之后,才能开始工作。这点,毫无通融之处。

「想办法克服不擅长的事,太花时间和劳力,人生苦短啊。」

那要看所谓不擅长的事情,是因为缺乏才能的不擅长,还是因为懒得练习,所以不擅长(烟)。

「所谓犯罪者,有三种类型。第一种是破坏法律的人,第二种是钻法律漏洞的人,而第三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这是专指法律破坏者。还有政治上与道德上的犯罪者;前者,是指虽然合法,却会造成社会利益损害,如无限制抗争;后者,是合法却难逃良心谴责的行为举动,如无视贫病者而让他们死亡之类行为。

「虽然如此(公法私用),却还是比没有宪法的国家好得多。宪法这种东西就是为了要当权者遵守,才制定的法律。鲁道夫只是强制他人遵守法律,而自己本身却拒绝遵守法律或受法律的束缚。所以,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钢铁巨人,只不过是个不能抑制自己欲望的人而已。」

法律一旦制定,就要严格执行。不然,一但开破坏的先例,后人就此纷纷追随不守法,法律将毫无意义。因此,执政者、立法者、司法者必须以更严格的角度被公民监督是否守法。

「所谓的长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该问,那些事不该问。」

……这应该是心理层面上的成长吧。至於生理层面,能否请提督具体说明?(汗)

姑且这样认定吧:当人类心智年龄成长到一定阶段时,就有足够观察周边事物的能力,进而理解哪些情况下,发问是必要的;而哪些情况下发问,是会伤害人的,或是不需要问就应该能够明白的。

「只有在安全场所的那些人,才不认为有不用战争方式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在危险场所的人,想想战争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吗?

问题是只要那些人的利益能够被保障,他们才不管其他人的死活。所以,如何让那些人不主控和战大权,就是其他公民必须深思的问题……

「近代以来,倡导战争的文人或言论家,没有一个是在最前线战死的。」

唔……乔治.戈登.拜伦(George Gordon Byron)等革命家应该是例外吧。但如果只是单纯赞扬战争美好的那群人,自己都没上过战场去看看的人,应该的确如此。

《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六章\俘虏交换仪式

「选择有能力的战术家,投入适当的战局中,才能说是个完整的战略。」

嗯。「一只狮子领导的一百只羊,胜过一只羊领导的一百只狮子。」

「同盟军作战的对方,并不是从来没见过的外星人,而是人类。只要依据理性和计算,应该能够相当准确地预测出对方的行动和目的才对。」

只要是同等生物,思考模式和关心的部分,理应会有相似的地方。因此,就算不是全知全能,至少也应该在某种程度上能够猜测其他人的想法与作为。

《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七章\多鲁顿事件

「只要纳入国家的组织之内,不管是怎样的无赖或反体制份子,到最后也不得不融合在其中。」

为了维持团体的安定性,必须作出某种程度的约束。毕竟,所谓自由的最高定义,就是「不妨害别人的自由」。

《外传.尤里安的伊谢尔伦日记》第八章\板凳上的秘密会议

「对市民公众服务的逐渐均等化,是和社会的民主性成正比。」

如果能不为权威低头,就可以公正不阿行事。当个人体会每个人都同等重要时,人类的性灵层面才能真正有所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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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21:54:36 |显示全部楼层
附录:杨威利语录网路爆笑改编版 。 不管紅茶、綠茶,加了白蘭地的就是好茶。

 

  世事盛衰無常──再強大的國家終有滅亡的一天;再偉大的棋王一旦下錯了棋,日後也會被我打敗……

 

  雖然你這麼小心,棋藝不行的時候就是不行。(這是當下棋勝了卡介倫後的發言)

 

  棋神就好像是一個又老又醜的魔女一般,她恣意地為所欲為。

 

  白蘭地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話,它也會抗議尤里安竟然安排它鎖在櫃中不讓人喝吧。

 

  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例如早睡早起…

 

  簡單而言,自三、四千年前以來,泡茶的本質始終沒變,在泡之前左右好壞的是水溫;泡了之後,左右好壞的則是加白蘭地的多寡…

 

  顯然易見的,地位愈高的人,退休金就愈多。

 

  所謂專制是什麼呢?就是連喝多一點點白蘭地也不成的家庭…

 

  國家滅亡了,只要再建造就可以了,曾經一度滅亡卻又復興的國家,比比皆是。但是退休金卻會被一筆勾消,所以,還是盡可能不滅亡吧…

 

  沒有國家,人仍可活下去;但沒有了紅茶和酒,那就連文明也不存在了…

 

  哎!世事本就不能盡如人意啊!不管是自己的人生,或是退休金的多寡……

 

  我並不認為軍人的延長線上一定有獨裁者的存在。那應該是退休金才對。

 

  有了地位、有了人人稱羡的一切,但是這種功名金字塔越是接近頂端,立足點越窄小,危險性也就越大。但是,退休金倒是愈多….

 

  國家的滅亡總是一場悲劇,因為退休金被取消是在所難免。

 

  人類各種行為中,最為卑鄙無恥的是什麼?──權力的擁有者和諂媚權貴的人藏身於安全的場所,歌詠戰爭的偉大,用愛國心和犧牲精神的名目,強制將與自己無關的人的退休金強佔中飽私囊,這種行徑最是無恥!

 

  人類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槍法也是一樣。

 

  為什麼以弱敵強的戰役會出名?就是因為這種事例子太少了。一百次的棋賽中,有九十九次都是棋力高的那一方勝利。

 

  軍人的直覺要是完全正確的話,就不會有戰敗者了。警官的直覺如果全部正確的話,就不可能會有被冤枉的人出現了。下棋的直覺要是完全正確的話,就更不會有敗棋者了…

 

  世間最糟的傻瓜,就是以為沒有加白蘭地的紅茶也好喝的傻瓜了。

 

  在人類只喝酒和茶的時候,文明是健康的。當喝起咖啡或可樂這些泥水色的飲料後,就開始了頹廢和墮落。所以,我絕對是伊謝爾倫裡文明最健康的人士…

 

  光陰其實比價值一兆的寶石還要來得寶貴,不過我倒是視錢財如糞土…人類社會對飲料的喜好可以分成二種。一說世上有比紅茶更好喝的飲料;一說沒有。在加入白蘭地之前,前者是對的,在融入白蘭地之後,後者是正確的,幾百年來,幾千年來,都一直都是如此的…… 我並不是討厭咖啡和可樂。不,其實我是在害怕。一旦咖啡和可樂喝太多,幾乎會使所有的人都無法午睡,這種例子我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也沒有自信自己有辦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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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家里蹲。

旅行者

一水之遥 发表于 2009-5-6 13:26:52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杨唯一执着的事情就是   白兰地   红茶  和退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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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家里蹲。

旅行者

一水之遥 发表于 2009-5-6 13:27:09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杨唯一执着的事情就是   白兰地   红茶  和退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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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7-17 10:27:05 |显示全部楼层
有关于杨威利语录的一点点个人看法。1.杨对于胜败的看法:《黎明篇》第七章\中场的滑稽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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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终究是相对的……如果我们所犯的失败比他(莱因哈特)还严重,那麼胜的是他,败的是我们了。」   
-
也许你认为这是废话,但是我要提醒你,在竞技中,失误越多,给对手的机会越多。当量变积累成为质变之时,你便失败了。哪怕你再怎么有才,华丽,睿智,也永远盖不过失败的损耗。当年的隆美尔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败给了蒙哥马利。
   
2.杨对于权力的看法:《黎明篇》第七章\中场的滑稽剧
-
「我并不是轻蔑权力或武力。不,其实我是在害怕。一旦权力或武力到了手,几乎会使所有的人都变得丑恶,这种例子我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也没有自信自己绝不会改变。」   
-
这个应该不用我多说...权力导致的腐化...实在是太多了。
   
3.杨对于国家兴替的看法:《雌伏篇》第五章\审查会
-
「国家灭亡了,只要再建造就可以了,曾经一度灭亡却又复兴的国家,比比皆是。当然,有更多国家一旦灭亡,就再无中兴之望,但那是因为该国在历史上所扮演角色结束了,腐败了,老朽了,而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
从客观的历史上讲,像资产阶级革命对欧美旧政权的冲击,以及各国在资产阶级掌权后在殖民地扩张时对亚非国家造成的冲击,可以证明这个道理:毕竟,国家就像一个身体,衰老崩坏后的挽救对现实于事无补...不如把它所霸占的资源,留给更有希望的事物吧。
-
4.杨对于所谓“爱国主义”的看法:《雌伏篇》第五章\审查会
-
「国家的灭亡总是一场悲剧,流血在所难免。甚至,为了将不值守护的国家自无可避免的灭亡中拯救出来,牺牲了许多人的生命,而当这些牺牲的报酬率等於零时,便变成极端深刻的闹剧了。失去存在价值的国家嫉恨值得生存的人们,往往将他们一同带往地狱。拿那些最高权力者来说,无数的死者高喊著他们的名字仆倒在战场上,而将此情此景抛诸脑后、投身敌国晋升贵族,过著优渥生活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历史上战争的最高负责人战死前线的例子,古今几人?」   
   
英法百年战争,站出来光复法国的不是查理七世,而是圣女贞德。最后被处以火刑的,是圣女贞德,不是查理七世...
敏感话题,少谈一点罢了。那东西,只是口号,说着玩还好,千万别真的被蛊惑了。
-        
杨对于人类需求的看法:《飞翔篇》第二章\一个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人之所以会想要,是因为身体对於这个东西有需求。所以诚实地顺应自己身体的所需,想吃的东西就吃,想喝的东西就喝,这样对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对啊,这才是正常人类的生活啊~与其信奉乱七八糟的宗教,对那么多种可口食物都有着禁忌,抑或是各种各样的vegetrian或vegan,不可以吃所有种类的肉食,这样不仅对身体不好,也对自己的精神是一种折磨,不如像孩子那样,有什么需求不如痛痛快快的去要好了,何必在自己的生理需求上因为无聊的信仰或者无意义矜持而摧残自己呢?


杨对于发起战争的各种原因的看法:《飞翔篇》第五章\混乱、错乱、惑乱

「战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后世人会为之一愣的理由,其馀的百分之十,则是一些愚蠢的连现代人都会为之一愣的理由。」

孟子曾经说过:“春秋无义战”。但实际上何止是春秋呢?“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此所谓率土地而食人肉,罪不容于死。”只要是战争,无论你的理由再怎么崇高,再怎么伟大,无论怎么掩饰或遮盖,都是不义的。不管双方胜负如何,但受苦受难的永远是民众。不管旗号是“解放”还是“统一”抑或是 “人道”,人民的财产和权利都会蒙受损害。哪怕用着这些旗号蒙蔽当世人,后世也会看清楚,因为历史会告诉人们真相。我们不用知道所谓“某某战争的客观作用”,因为它的“客观作用”再怎么好,那是因为编撰者没有生在其中,体会不到被战乱蹂躏的痛苦。凡是引起杀戮和流血的暴行,就不应被宣扬,理由很简单:无论是否“正义”,最惨的永远是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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